对花家的生意不闻不问。如果颜生锦有意不让你过问,你就捎信到唐门来。”
尽管有些不解,还有些不情愿,花千初还是不忍心拂姐姐的意,点点头,答应了。
程伯套好马车,一路天气晴朗,花千初回到了阔别将近两个月的杭州。
日光照耀,花家大门口,站着乌压压一片人,颜生锦脸含微笑,走过来,扶花千初下马车。
刚探出身来的花千初,想着走的时候那趟求亲,脸上仍是紧绷的,嘴角也是往下沉的。可是当目光一落到颜生锦身上,瞧着那熟悉的面容,两个月来的气闷忽然就变成了小小的雀鸟,一忽啦飞得远远的,心里晴空朗朗,花香郁郁,再也绷住脸。明澈黑亮的眼睛直接泄露了她的情绪,故作的冷漠比脆冰还要轻薄,一下子化开,露出底下的甜笑,她搭着他的手,跳下马车。
他怕她摔跤,另一只手也托上去,她一下来,刚好在他怀里。
“锦哥哥……”她把脸埋在他胸前,“我回来了。”
“路上累不累?”颜生锦问,一面扶她进门,“我已经准备好了热水,你好好泡个澡,一会儿去园子里吃些点心。”
花家的花园,美不胜收。菊花异常凛冽,茶花也万紫千红,花千初洗过澡,换上干净柔软的衣裳,远远地,就看到坐在石凳上的颜生锦。
他的鼻梁挺直,侧脸非常漂亮。尽管月牙儿和月弯儿都说他没有舅舅和祖叔公生得好,她却一直认为他是这世上最好看的人。
他在剥石榴,一颗颗晶莹的石榴籽剥出来,放到手边的白瓷碟子里。见她来了,把碟子放在她面前,“喏。”
石榴非常新鲜,微微冰凉,大约是才从冰窖里拿出来的。花千初吃了一大半,拈起一颗,递到颜生锦的唇边。
颜生锦一面剥,一面低头噙了,一面问:“大小姐怎么样?”
“好多了,那个央神医医术很高明。”
“央落雪可是药王谷的大弟子,医术当然不在话下。也只有你舅舅才能请得动他吧。”
“为什么?他很难请吗?”
“他只在药王谷行医,从不出诊的。”
“哦,我看舅舅跟他交情挺好的样子呢。”
“嗯,你舅舅和他是好朋友。”
“你怎么知道?你又没去过唐门。”
颜生锦笑了,“你没听过秀才不出门,能知天下事吗?”
“你又不是秀才……啊,你是秀才哦!他们说,如果你当初不回来,说不定还是状元呢。”她问,“真的吗?”
颜生锦含笑不语。
“当状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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