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又认真地点了点头。
后来,一整个晚餐时间,我都没看见秦香莲再露出一丝笑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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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我躺在床上跟已经出差整整五天的苗三讲电话。
“周末回来吗?”我在电话里问苗三。
苗三声音似乎有些疲惫,“会所这边有一些地方要改造,我不盯着有点不放心,不过最迟下周一会回去,怎么了?想我想得不行了?嗯?”
“美得你……”我顿了顿,“嗯,有点……”
电话那头顿时传来苗三爽朗地笑声,半晌,他收住笑,“我也想你了……”
同时,我们两个都捧着电话没有出声,似乎只是听着彼此的呼吸声也可以像泡在蜂蜜水里一样甜到不行。
许久之后,苗三先开了口,“余胜男,我为什么没有早点遇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