乎、也结识了很好的朋友……旁边这三位都是吧?”
“对啊,我和菱纱是很要好的朋友,呵呵。”天河抢着说。
“我叫杨子落。”我微微一笑,说道。
“晚辈慕容紫英,刚才多有失礼了。”紫英抱拳道。
“慕容?难道是大燕国的遗族?”韩北旷一惊,我也是一愣,大燕国……那玉玺……
“前辈如何得知?”紫英一愣。
“唉,我也是闹钟灵光一闪而过,想到很久以前有一对夫妇,前去轮回井投胎……眉目间和你很有几分神似……而且慕容这个姓可不多见,曾是燕国的大家之姓……”他顿了下,继续说,“你爹……是不是叫慕容承?”
“……正是家父。”紫英回答。
“那就没错了。”韩北旷说。
“……原来……原来爹和娘都已经过世……这么久了……”紫英神色黯然。
“你也不用太过伤心,你爹和你娘神色平和,生前应该是过的很安泰。只是他们似乎有些遗憾,没能在死之前再见自己的小儿子一面,说是因为那孩子年幼时体弱,家里不但请来道士替他批命取名,更是将他送去了仙山上修行,但愿他能活得长命百岁。只是,据他们所言,他们似乎对另一个人有愧,却又没有提其姓名,似乎有难言之隐。”韩北旷说。
“……爹、娘……”紫英小声念叨。
“鬼界有种说法,叫做生前种种隔世抛,与其一直挂念,不如在心里希望过世的亲人朋友,投胎以后能够一生顺遂……“韩北旷说。
“……多谢前辈指点,晚辈……晚辈都明白……”紫英说。
我的心里一阵纠痛……紫英……为什么一定要逞强呢……不自觉的,拉住了他的手。他回头看了我一眼,我对他一笑,搭在他手上的手指微微用了用力,紫英望着我,他似乎明白了我要说什么。
“韩伯伯,慕容前辈可曾提起姓杨的人?”我复而转过头,问韩北旷。
“不曾听他提起。”韩北旷摇了摇头。
“那……你是否记得有位叫杨守承的人?”我问。
“杨守承……”韩北旷微微皱起眉头,“你是……他的女儿?”
“正是。家父可曾向您说过什么?”我说。
“唉,姑娘,有些话,不是我该说的,恕我不便告诉你。”韩北旷叹了口气,为难的看着我。
我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