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的性向无须多说。但这样的身份还能弄哭女人,想必也就只有一个原因了。
「隐瞒性向欺骗女人的同志最差劲了。」不待酒保说明,吧台上的酒客已经带着轻蔑的语调说出所有人的想法。
「……我和她是情敌,不是情人好吗?」儘管不认为感情事有必要向外人交代,但卫奇扬更不愿自己在圈里的名声被这桩鸟事摧毁。
「噢。」眾人一见卫奇扬沉下脸色郑重澄清,心知自己误会了对方,于是纷纷低调的收回目光。
「你哭什么?哭泣无济于事,不如赶快想其它后路!」卫奇扬恨铁不成钢的吼了元贞红一句,要不是性向不合,他肯定完胜这外强中干的女人,真是气死人了。
「后路,没有其它后路了,我真心认为他们是最合适的代言人……但你说得对,我不能放弃……才一次失败而已,我准备得再多一点、更多一点,肯定能让他们点头的……」
元贞红边摇着沉重的脑袋边说,拜酒精麻痺的功效,不仅让她说话时舌头不太灵光,就连思绪也渐渐颠三倒四起来,前几分鐘才颓废的认为自己已到穷途末路,沉默几分鐘后又觉得自己该打起精神,再次振作。
这是醉了吗?卫奇扬眉毛挑了一挑。
不过往好的地方想,至少最后她已经从负面里走出,想必她清醒后也不会继续陷在低潮里。不发一语看着醉酒伏在桌上的元贞红,卫奇扬不再担忧她会一蹶不振,相反的他担心的却是另一件从几週前就令他耿耿于怀的心事。
「元贞红你真笨,怎么就这么相信阿锋,难道你没怀疑过他劝你回公司的用意?」他感慨的喃喃自语,即使他不曾向童承锋求证,却已从事态发展间嗅出他不曾言说的阳谋。「明明是你的爱情,为何偏偏是我这个情敌为你感到焦急?你就没察觉到他是想藉着工作分散你的注意力吗?」
「……你刚刚说什么?」元贞红本已沉浸在酒精带给她的温暖迷醉里打算闔眼睡去,却未料卫奇扬会在这时候像隻蚊子般在她身旁喃喃不已,吵得她逐渐远离身躯的意识再次回笼,极其意外、毫无遗漏的听见卫奇扬最后的坦白。「童承锋他想分散我的精神?」
她抓住卫奇扬的手,用迷濛的眼定定的直视向他,寻求最真实答案。
「这……不是显而易见的事实吗?你看看你自己不也是回来工作后就将主要时间与精力都灌注到工作上头了吗?」卫奇扬没有被一丝被抓包的惊慌,仅是迟疑一秒便坦然道来。
「可是……是他要我回来的!」充斥酒精的脑袋在这一刻引爆,炸得元贞红认知的世界为之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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