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现场情况时就不再得到任何回应了。
很快就又有人报警,说那栋楼里有一名警员卧倒血泊之中。
是卓家俊。是身中多枪并配枪失踪的卓家俊。是抢救无效宣告死亡的卓家俊。
后来就是流程般的处理,勘验、调查、走访,只是却抓不到凶手。
文清镜觉得对于大佬卓的死自己得负责任,如果她能早一点吃完饭呢?如果她能振作精神和他一起上楼呢?哪怕是她一个人上楼呢?
死的人长眠地底、无知无觉,却把无尽的悔恨和怀念留在人间。
悲、喜剧的上演从来都是突兀,不到两个月,她的朋友Mandy就在夜里悄悄找上她,说她有了大佬卓那单案子的线索。
Mandy是文清镜的小学同学,两个人从小就很投机,她也是大姐,只是父母都是赌鬼,生而不养,放任两个女儿自生自灭,做大姐的没有办法,只能早早辍学出来应召,盼着妹妹能够多读点书、有朝一日能出人头地。
十四五岁的两个半大少女面对经济上的压力和不负责的赌鬼都束手无策,等到文清镜自己长大成人了,Mandy却说不要费心,送妹妹留学的钱马上就攒够了,自己很快就会陪妹妹一起出国读书,她只好听之任之。
那天夜里她听着窗外的雷声、雨声在床上辗转反侧,不断回忆她究竟有没有和前去执勤的卓家俊说声“待会见”,可是她怎么想都想不起,越是想不起就越心焦,急得大口喘气,快要无法呼吸。
家里的门铃突然间一阵乱响,一声又一声急促尖锐,把她从溺水般的痛苦中拉回现实。她顶着一头乱糟糟的头发去开了门,门口是扶着门框两股战战、和她一样衣衫不整的Mandy。
她惊觉不妙,赶紧把Mandy扶进家门,不等她出言询问,一脸疲倦的Mandy竹筒倒豆子般的把今晚的事一五一十地和她说了。
原来是有关一条毒蛇的故事。
今晚Mandy上门应召,先陪着一个男人喝了不少,她假装自己已经醉倒,想着快些结束好拿钱走人。谁知那男人一个人都能喝得津津有味,最后似乎发起了酒疯,笑得癫狂,又摔打起家里的东西来。
Mandy躺在沙发上悄悄地把自己的胳膊抱得更紧,有些害怕起自己的人身安全来。还不等她偷偷溜走,那男人似乎是想起了自己今晚的客人,狞笑着过来撕扯她。男性在醉酒的状况下是无法勃起的,这个人当然也不能逃脱生物界的自然规律,她感受到绵软一片,正暗自庆幸自己逃过一劫,不然今晚不知要受怎样的折磨。
只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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