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东西,不过都只是人心所生的自我满足罢了,凭那种东西,是什么都改变不了的。」零极先生也不生气,因为他马上就要让晓安屈服。
他要让晓安在泪水中惨烈地否定自己的信念,光是稍微想像一下,零极就觉得欲罢不能,只是他要出手时,晓安又唐突地问:「等一下。你之前说你要继承冬乐之名,化为凌驾于善恶的存在,并给予这个世界制裁——是什么意思?」
「亏你还记得我说过什么啊?不过连人话也听不懂我可就伤脑筋了啊。」零极冷冷地嘲讽,可惜没能激怒晓安。晓安的情商之高,连从小和她就在一起的逸飞也没什么见过她动怒。
「你所追求的目标,不就是想透过屠杀来对世界进行『制裁』吗?真是肤浅,」晓安轻声说:「从我听到你那模稜两可的宣言就在怀疑了,你其实并不知道你真正在追求的是什么吧?你是个只能透过屠杀来追寻答案的杀人木偶。」
「啊?」你凭什么妄下断言?零极很想这么反驳,不过他沉默了。
「真想知道是怎样的命运,才会孕育出你这般极端而危险的存在呢。」晓安伸手阻拦想衝上前的逸飞和冰麻鬼。
「……」零极看出晓安已经得出了一些想法,他心想:反正这种程度的对手想杀随时都可以,不如先听听她有何高论再动手。
「说起来,你过去在屠杀的时候总会刻意留下一个活口,虽然这几年你越来越倾向杀得一乾二净,但至少在十年前,你总会『习惯性』的在兇案现场留下最年幼的活口——」晓安问:「你这种行为到底有何意义?」
面不改色的零极先生撇撇嘴,「谁知道啊?」
「这边我大胆作出一个推断,想听吗?我可是特别鑽研过人心的哦,尤其是像你这种失控杀人狂的内心。虽然失控的杀人狂多半不是很厉害,不过你算例外就是了,不排除你背后有个大人物在『栽培你』。」晓安试探性地问。
「……」零极静静听着。没有肯定或否定。
「你是想製造出同类,并藉此找到自己追寻的答案吧?」晓安如是问道。
「……」零极没有回答。不否定。
晓安接着说:「你因自己某个悲惨的身世而诅咒、憎恨着这个世界,你经歷的想必是如地狱般极其骇人的命运,然后在某天,你不知为何得到了力量、足以让你从受害立场转为加害立场的力量,于是你内心的诅咒和憎恨得到了宣洩点,你也因而变得沉浸在报復性的杀戮中。」
「……」零极面无表情。
「然而到头来,你内心的憎恨和诅咒并没有消失,反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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