睛十已经是早上十点的事情了,身于陌生的环境中,身上穿着陌生的衣服,连自己发生了什么事情都毫无头绪。
从姑获鸟的事情开始,许多事情都变得千头万绪的,许多事情甚至变得患得患失。
真树爬起身子,离开了暖呼呼的床被,看着这日式的房间中空荡荡的,只有一扇窗户可以看见室外的景色,与外头的日光有所接触,而外头偌大的罌粟花正随风摇曳着,也有一片鸟囀。
四周噤若寒蝉,而一切止于拉门那端的人走进来的的那瞬间,走进房间内的诚轻轻的拉上了门,用着温柔的眼神看了真树一眼,便说:「没事的,这里是我师父家。」
真树摸了摸自己晕厥的头,努力的回想着在闭上眼之前所看到的一切,最后出现在他眼前的只有姑获鸟的尸首,再来是一个孩子……一个酷似自己的孩子出现在他的视线中,两手捧着他的脸颊后便露出了孤寂的神情,剩下的就是空白的记忆,和长久的沉眠。
诚一定知道事情的来龙去脉的。
真树忧心忡忡的望着诚,便问:「我……我到底是怎么了?」
诚坐到了真树的身边,心里清楚的明白无论自己露出再温柔的微笑也无法瞒过真树,却尽量处之泰然,用着平常的口吻说:「没事的,只是……你体内的那影子作祟,让你昏了过去。」
真树的眼帘煽动了几下,单手揪紧了自己的衣领,「不、不是祂,这次不是那种冰冷。」那令人深恶痛绝的影子是如此的冰冷,然而那出现男孩的却是与其大相逕庭,甚至给真树一种--他就是自己的熟悉感。
自从醒来以后,真树的心像是被挖了个空,忽然有种落寞,非常非常落寞的痛处在心中徘徊不去,整颗心像是被丢进冷藏室般的冰冷,冷到令人痛苦,想到这里他泪如泉涌,狠狠的咬住自己的嘴唇。
诚用拇指抹去真树脸上豆大的泪珠,便紧握住了真树的另外一隻手,「没事的,我就在你身边,我就在这里,别怕。」真树的身子颤抖得厉害,就连被紧握住的那隻手依然冰冷,一点也没有回温的意思。
「诚,如果我……真的、真的是妖怪,那我该怎么办?」
这个假设已经在诚的心中出现无数次,也是诚最不想提起的问题,而他忽然神情恍惚,怔怔的望着前方许久,才说:「是怪物就是怪物,花梨她们也是特别的,真树一定也能找到操控力量的方法。」
听到诚这番安慰,真树也慢慢的放松了下来,便停止了哭泣,微微的抽泣着。
他明白自己怯弱,明白自己永远都是给别人添麻烦的那个,但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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