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又是为什么不将一切寄託于我?」
鸟笼中的真树没说什么,嘴巴一张一合了一会儿后,却又自嘲般的将嘴巴紧闭。
「你只是盲目的去憎恶一个人。」真树说道,两眼直巴巴的看着风太,「可你不也是……下不了手?」那场大火明明可以将风太的痛苦一次吞噬,然而他却选择保护早智子,他所赠恨的不是谁,只是这不公平的世间。
风太冷冷的哼了一声,「那只是因为我清楚……最悲惨的是当筵席散去时,你却要独自留下,甚至留一辈子……为了自己的过错所懺悔,很多人都犯了这错不是吗?甚至有人在忘川河下等上百年、千年……」
「……难道你不也是为了懺悔自己的过错而得孤独的留在这世界上的吗?」真树冷冷嘲讽着。
──你只是害怕被伤害而选择先去伤害别人而已。
风太冷眼扫过真树,斩钉截铁道:「我不喜欢太倔强的人,但天下乌鸦一般黑,我们之间又有什么不同?悲痛、创伤、罪恶那是……一辈子都甩不去的束缚,真树,你能懂吧?」
真树静静的,却只是斩然笑说:「是阿……我懂呢,但我不曾想要伤害谁……」
※※※
一切都在那黑夜后被抹消去了存在,就像这片夜晚如此静謐,令人窒息,这黑夜犹如一双大手紧紧掐着诚的颈子,他多次从床上跳起,痛苦的抱着自己的头。
──那个大男孩不曾有这样的表情,他原本是如此冷酷,面对什么都不动声色,如今却像是害怕夜中风吹草动而哭红鼻子的男孩,他一个人蜷缩在小小的被窝中,白色被褥一捆捆的缠绕着诚的身子,犹如一个茧,而那茧正也如诚的心房,厚厚的缠绕着一切无法从中解脱,那茧瞬间破裂,而诚也从床上爬了起来,满额头豆大的汗水。
夜晚──最摧毁人心的东西,他如影子一般步步侵入一个人的内心,像是头猛兽疯狂的啃食着一个人的思绪。
诚走到厨房,倒了一杯水,那浸满汗水的背部在月光照耀之下更显得起起伏伏。
每一眨眼、睁眼,出现在面前的全部都是──「真树……」那个前一刻还被握在自己掌心呵护的鸟儿怎就在下一刻展翅而飞了?
无法冷静、无法释怀,在那一夜,他失去了真树、失去了花梨,这两手一空,反而觉得自己也失去了许多意义,这夜比以前来得空来得可怕,诚将水杯放在台子上,痛苦的坐在地板上,两隻手矇住自己的双眼,将所有的痛苦往腹内吞去,喉间却还是忍不住发出了沙哑的悉窣声,却被走廊上那一阵蹣跚步伐扰乱,他忍住了泪水,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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