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用。」那是记忆中的树魅,在神社前的树魅爷爷曾经对他如此教训,小时候他不懂这意思,现在他却豁然开朗。
「世间千变万化,多想又有何用?」诚自个儿喃着,身旁的景象犹如拼图般开始剥落,在那之后便又回到了寧静而冰冷的医院,四周的空气如千年寒潭,冻结了一切,更是冻结住了诚的思绪。
他曾经有听人说过,有时候太痛会让人麻痺,现在的他或许能理解这种感受,什么都做不了、什么都说不出口,他只想要好好冷静,只想要待在一个被人遗忘的角落,任时间左右一切。
当他刚才看着真树消失时,他却比谁都明白,自己却也比真树幸运了许多,真正失去一切的是真树,真正嚐到痛苦以及孤寂的也是真树,「说要一个人面对什么的,真是残酷又温柔……」乘以靠着墙壁,坐了下来,他想起真树的双眸,不是刚毅也不是怜悯,只有一丝绝望。
如此绝望,却又坚持要一个人面对,那个看似怯弱的人竟然是最勇敢的人。
顿时,长廊上出现其他脚步上,那步伐急促,而当脚步声的主人走到自己附近时,诚才警戒的站起身子,只见远方走来的影子并非人类,而是一隻……
「猫又?」诚问道,那猫示威的甩了甩自己身后的尾巴,匍了匍爪子说:『小子,你简直是羊入虎群,来这种地方干什么?』猫又停在诚面前,如乖巧的家猫,压低了身子便坐了下来。
「我是跟着怨念体来的。」诚疲倦的说着,便稍微闭目歇息了会儿。
『怨念体呀?那种东西可是数不清的,不过既然你会刻意注意那些东西,想必你也知道一些事情了,真树的事情……对吧?』猫又问道。
诚頷首,开口说:「刚刚我见到真树了,他要我远离这一切。」
闻之,猫又却是嗤之以鼻的笑了,祂低下头,说:『的确像是那小子会说的话呢,出生入死都坚持一个人,杉泽村和姑获鸟那次都是,很顽固吧?但看他的状况也真是不堪设想呢,我还真怀念他以前单纯可爱的模样,想得太复杂自然……也变另个人了。』祂甩动着尾巴,那模样称不上是喜悦,反倒是内心的烦躁不安,祂却接着问:『小子,你呢?真的想要对一切避之唯恐不及吗?』
诚正首着猫又,祂知道猫又这问题来得直又认真。
「怎么可能……?就算想要远离,这条锁链总有一天也会把大家牵连进来吧?不如一开始就自己跳进去还落得轻松,好歹还能力挽狂澜。」语落,诚自己也耸了耸肩膀笑了。
这下猫又却是不语,倏的,祂脸浮上一抹讚许的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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