娇媚。左右不过是一场梦,她更加无所顾忌地表达自己,脖颈上的舔舐滑上高耸的雪山,变成了吸吮,重重地烙印在她雪白的乳儿上。她紧紧拥抱着身上的人,两条腿夹着那人的腰肢,臀部向上顶弄,摩擦着对方的阴部。
一阵阵快感如同浪潮拍打着她,闸门终于打开泄洪。她睁开了眼,看见那双狐狸眼,额头上的汗珠滴在她的胸口。
赛罕醒过来,胸口还在喘气,天色刚微微亮,她起身又给自己倒了杯水。宫里人人都说她的生母是狐媚子,却不知真正的狐狸精另有其人。她没有喊来侍女,自己简单清理了一下换上一条干净的内裤。看着那条湿透的内裤,她有些一言难尽,在树上的时候,湿的不止有叶白的手心,还有她的腿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