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
海喧看见父亲终于取过一杯酒,令一只手则拿着一只银制水果叉,在水晶玻璃酒杯上敲了敲。隔得太远,海喧听不清楚父亲在说什么。
这时候,任五推开偏厅的门。
“原来你还在这里,快点出来,要开始行礼了。”
“这就来。”海喧掩去眼底深处那翻涌的暗黑回忆,走向自己的兄弟。
“我和东朕给二哥准备了惊喜,准保他毕生难忘。”任五摸着下巴,笑眯眯,笑眯眯,一副坏到欠揍的表情。
“惊喜?我看未必,惊吓就一定有。”海喧照例拆兄弟的台。
“三哥……”任五斜睨了兄长一眼,“说实话,我还是比较习惯你这样坏嘴巴的样子。你实在不适合那样深沉肃杀的表情。”
原来他还是看见了。
海喧咧嘴一笑,露出一口白牙,“我双重人格,可以吧?”
任五绝倒。
“三哥,这笑话真乏味。”
说完搭着兄长的肩膀,“不要这样无趣,来来来,我告诉你,我给二哥和二嫂准备了……”
任五同海喧小声咬耳朵。
“哦……啊?……啧啧……”走廊只听得海喧时而敷衍,时而惊叹的声音。
两人都没有注意,身后全叔默默伫力在转角的身影。
婚礼进行得很顺利,新娘美丽优雅温柔,新郎高大英俊体贴,羡煞一众未婚男女。
“哎呀,二少死会了。”有人叹息。
“还有三少四少五少七少。”有人乐观。
“三少四少五少常年不在国内,七少几乎绝迹社交圈,我看是没有希望了。”有人悲观。
“怎么不见六少?”有人好奇。
“六少仿佛很多年没有出现在公众眼前,真是神秘。”自然也有人八卦,“我听说六少早已经同任家脱离了关系,因为——”
拖长了声音。
“因为什么?”众人便齐齐拉长了耳朵。
“因为六少考了警官大学,任家是什么底子?所以就同任家脱离了关系。”
“哦……”恍然大悟。
海喧同任五经过末排,听见类似的议论,相顾一笑。
想必又给普罗大众提供了消遣的话题。
看,有权有势又怎样?还不是有烦恼?
两人来到前排,男方家属的席位,高大的身影一路走来,吸引颇多视线。
其中一个两鬓花白的男子如同见鬼般,睁大双眼,一霎也不霎地盯住了海喧,再也无法移开自己的视线。
等所有亲朋落座,主婚人宣布婚礼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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