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点点笑。
“我不知道。”
秘书几乎打跌。
“你不知道?”秘书瞪大眼睛,“你竟然不知道?这是藏不住的,再过个多月,便会如气球般膨胀起来,一里路外都看的一目了然。”
绝情听了,笑得肩膀抖动。
一里路之外都一目了然,那是什么?大象?
“笑笑笑,你还笑得出来?!”秘书跺脚,“你仔细想清楚了,倘使要留下来,我请你回家好好休息保养,头三个月最最要紧。倘使不准备留下来,我那么趁现在月数还小,赶紧将它……总之,拖得越久,于女人越痛苦,男人永远不晓得,一个女人自身体里刮掉一块血脉,是怎样痛苦的一件事。”
讲到最后,秘书语气沧桑。
绝情倏忽自椅子里站起身来,上前,一把抱住身材娇小的秘书,将伊的头按在自己胸前。
当年,她从街上救回秘书时,伊下身浴血,仿佛死去般苍白,她急电家庭医生前来,医生当场决定要送那苍白少女去医院急救,并且斥责,“怎可以随意用药?伤及性命可怎么办?”
随后又回头申斥绝情,“看见这种情形,应是第一时间送进急诊室去,叫我来有什么用?”
绝情唯唯诺诺,赶紧将苍白少女送进医院去。
医生抢救数小时,才从里头走出来,神态疲惫,可是语气却平静道近乎冷血。
“病人已经抢救回来,手术过程中流失2000cc血液,再送来晚些,就是一尸两命。年轻人怎可以这样不爱惜自己的身体?随意用药,可是胚胎着床生命力顽强,没有完全流干净,竟然继续用第二次药……今次虽然救了回来,不过……恐怕以后将失去生育能力。”
就这样,救了回来,然而已不再完整,身同心,都有一个大洞,永难弥补。
隔了一会儿,秘书推开绝情,眼眶虽红,神请总算还镇定。
“我把你下午的行程都推了,请去检查身体。”
绝情点头。
下午吃过饭,司机开车送绝情回Teen…age,随后月家家庭医生赶来。
闻月吟闻医生已经六十岁,早已经退休,只是因同月家私交甚笃,是以有时仍会到月家赴诊。
闻医生看着月家这班孩子一个个脱离母体,渐渐长大,算是月家老臣。
看见绝情半躺在沙发上,闻医生点点头,“九小姐,许久不见,一切可好??”
绝情看见满头白发的闻医生,自沙发里坐正身体。
“托赖,一切都好。”
绝情微笑,将自己的右手伸给闻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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