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专注在呼吸上。」
仁和用打火机烤烤小刀,而源立一见火光和刀怕得紧张都来不及,看着木头交错的天花板,双手在腹前扭绞,抖得身下的桌子都空空空的响。
「需要我帮忙吗?」庄主拿了个大碗来,「帮你压住他?」
「不用,他没什么力气,准备点吃的就好。」
庄主随兴应声好,用两手关上门。
「你要知道没有回头路了。」
仁和抓起他的左手,又再问了一次。
「好啦!我知道的,快点。」
源立只感到手腕一阵凉,热热液体很快涌出,仁和接着让他手自然垂下,在他指尖下放上大碗,拉了椅子坐下。
「头痛、想睡都是正常的,记得不要乱动。」
血滴答的落在碗中,失血让源立的头由昏转痛,脑袋也管不住的乱想,以前他看过猪被放血的样子,菜刀划过脖子,流着流着牠们的活动也愈来愈小,最后被切成块料理。增长的恐惧让他想起身,但一边的仁和只用单手就把他按回去。
「好嘴乾。」
喃喃说着的同时,仁和拿了布条在他手腕随便绕一下,用沾水的布沾湿源立的唇,接着抽出自已的血,一管一管的注入早睡去的源立身体。
「伯伯,还好吗?」
预估时间差不多,庄主拿着几道简单的菜出现,先拿了碗粥递出,见仁和站都站不好就关心的问了下。
「帮我把他放上床。」
仁和把粥喝个精光,揉揉乾得难受的眼睛。
「谢谢,让我们休息吧。」
转身测量下源立的心脉速度,估计还算稳定才往另张床上一倒,连被子都没拉就睡起来。
源立醒在傍晚,虽然能听能看,全身肌肉却都没了力气,先费力头看了很在意的手腕,上头绑了条沾有暗红污渍的布条,没有什么痛感。
面对床内侧卧的他只看得到墙,背后不时传来纸的摩擦声让他确定仁和还在。
「喝点汤?」
就着小盏灯看书的仁和问着,还是头也没转的,觉得作呕的源勉强摇了摇头,就又反覆的醒醒睡睡,昏昏沉沉中他感觉到自已被抱上抱下,还有温温粗粗的湿布在皮肤上擦拭,偶尔在他难受乾呕或呜咽的时候,会有个沉稳的声音唱着古早时候的童谣。
隔了三天,精神状况终于好到他足够起身,源立打算先洗个脸,脚还会发颤,但站起来还行,扶着墙壁、脚步还有些浮的走到浴室,站在水泥水槽前,将大把大把冷水捧起朝脸泼,痛快、爽快!
「啊!」
他拿起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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