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还好吗?」
「坦白说有点棘手。」
「可不可以让我直接看看他。」
犹豫几分鐘,法官点点头,让人带来已经气息奄奄的源立,刚进门时正好说道:「我们查到两个人,分别……」
「好难受……,我要死了……。」
报告到一半,原先好好的源立突然抓喉揪胸的哀号起来。嗅到他态度转变,法官张开嘴想和她提出几个疑问点,还没发出声音,源立却伸手拉住夫人裙襬下方,沙哑声音重覆囈语:「我不要再待在这里,对不起,对不起,请放过我,拜託您,救救我。」
阅人无数的法官很明白他的行为是要掩饰什么,一方面要履行职责,同时又不太忍心看他下半辈子就这样完蛋,这样情形不少,但得亲手决定的状况他也是第一次遇到。
「我要带他走。」
「夫人,那调查呢?」
「当这件事没发生过。」
夫人并没有注意到源立的刻意,也可能只是不在意,蹲下把源立额前前发整理整齐,锐利银灰眼睛放出无情射线,以下上看还是不减权威。
「我……。」
经过不少年歷练,夫人的眼神威胁并不影响他什么,权力再大还是受制于律法,自己的职位也有不少保障,要直接拒绝或搬出委婉官腔来堵都行,但源立期待希望的表情让他很难受。
「我会处理好的。」
源立的墨绿眼闪出一点翡翠光芒,光芒中满含感谢之意,让他有点头痛的别开脸。
「你可以跟我回家了。」
夫人粉红色的唇吻上源立额头,他眉头缩瑟一下,已经没有力气表达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