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口气,「就是……之后他看我没有再继续生气,就说了我不再对他冷漠真好,还有用了我吃过的汤匙。」
「用了、你吃过的汤匙?」妤蝶和我一样很在意这个点,真的不明白为什么孟禹谚完全不在意。
「对阿,而且我要跟他说的时候,他还当我的面咬住汤匙,害我都不晓得该怎么开口。」说着,想起那时的情况,脸开始有些发烫。
「姍姍,我真的觉得你要失恋了。」听完我的话,妤蝶没有改变想法,反而更加肯定她原先做出的结论。
「嗯。」
有点落寞。
我的爱情,不是死灰復燃,曾经爱过的又从心进入我的世界,而是还没有开始燃烧就注定被熄灭。在野外,如果没有打火机、火柴,要生火就只能鑽木,而木柴、生火技术、风……等都是很重要的一环,只要有一个环节错了,火,就有可能永远都生不起来。
现在,可能就是那种情况吧。
我已经收集完木柴,也将它们堆叠好了,就等孟禹谚来鑽木,但是不管努力了多久,始终只冒出几缕烟,没有光亮,我拿起其中一根树枝察看,这时才发现,原来我收集到的木柴大多是湿的。
被眼泪浇湿的。
就算隔着电话筒,妤蝶还是感觉的出来我的难受,人家说初恋最美,我怎么觉得我的初恋一点也不美。
「姍姍,你不要多想啦……也不一定啊……」妤蝶安慰着我,「爱情这事很难说,可能我们所看到的都是我们自以为的。」她很明显只是想要我不再伤心。
什么我们看到的只是我们自以为的?
看到的就是事实,眼见为凭,不然目击证人是要用来做什么?
「我现在有两个猜测。」妤蝶还继续说,目的就是要我相信她的说法,不过我累了,没有心情再和她聊,但她不让我掛电话,执意要我听她说完。
「嗯?」我不怎么有兴趣的将手机调成扩音,放在书桌上,拿出日记本开始写今日的心情小语。
「就是阿,要电话那边……」
「怎样?」
「你觉得有没有可能其实是孟禹谚自己想问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