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蛛丝马迹,只怕那人也能循着找过来,万一知道了实情,我等可是逃不了欺君之罪的罪名。”
说罢那男人复又转身进了厢房,将门重新掩上。外间那神医道士驻足片刻后,唤来几个童子,以驱邪之名将春雨住过的那间屋给彻底打扫了一遍,其间那些使用过的东西能烧的都烧掉,能扔的也都扔到山崖下去了。
道童虽然不解为何要如此做,可一听说这借住的女子是撞了邪的,便忙不慌张的听命动手,就怕那邪气缠上自身。
“尔等不可对外人道出这人借住的事来明白吗?那女子身份不是你我可以过问的,既是撞了邪,便是有人在背后捣鬼,若被人知道是在我们这里驱的邪,只怕尔等性命堪忧。”神医道士连哄带骗的让那些个道童纷纷发誓不会对旁人说起春雨的事后才罢了休。
远去的春雨等人自然是不知道道观中发生的事情,这一路他们放缓了速度,却是将将赶在腊月二十五之前才抵达了麓山。
上麓山一问。那游学的夫子和学生还在蜀中未归,据说是因为蜀中新开了一家学堂,正好办了一场讲学盛宴,想让各流派的大家博士有个深切沟通的渠道。他们麓山去的那些学子正好是湘派的正统,遇到此等盛会,焉有不参加之理。
没奈何,众人只得在麓山脚下租了间小跨院,等待夏雨归来。
这边心情正忐忑不安之时,那边贺武德拉着詹仕伦又找上门来了。春雨一改上次对这二人避之唯恐不及的态度,虽不至于是热切,但也算和善了许多。
詹家本就是湘江这边的大世家,到了春节这会儿,正是忙碌应酬的时节,詹仕伦又是本家族年轻一辈中有名的才子,受到麓山书院上下一致的赞扬跟拥护。若不是因为这次夫子游学时他得侍奉突生急病的母亲,肯定也是夫子欲带着到处献宝的学生之一了。
贺武德则是因为这次考试得了末等,有些没脸面回去见亲人,打算趁这段日子好生的读读诗书,不求能突飞猛进,但也别丢脸太狠。
“春雨妹子,你做的这饭菜为什么就能这么好吃呢?”贺武德端着大海碗,满满一碗饭外加他霸占了的一盆子的小炒肉,虽然吃得浑身热汗淋淋。可哪怕是一口菜一口凉水,也不见他肯停下筷子。
与之相对的,是小郡主秀气的吃相,而且小郡主还洋溢着灿烂笑容,将她面前的无锡排骨端到贺武德面前。
“贺大哥,你吃吃这个吧,这个不辣,也很好吃的。”
“雅儿,别去管他。这个饭桶已经把我们昨天才买回来打算吃上三五天的肉给祸害完了,你还惯着他。”蔓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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