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辰后夭折了。
等呼和和辜无忌敲开春雨的房门后,看见的是亚姆满脸的泪痕。
“怎么了?出什么事了?”辜无忌一惊,眼光倏地飘到春雨那方,惊见那具暗红色的琴身上印上了点点艳丽的血迹。
“春雨,你的手怎么了?”顾不得男女授受不亲,辜无忌一把拉过春雨的手一瞧,心中腾的一紧,不知该说什么才好。
呼和走了过来,看着春雨血淋淋的手指,那双红得吓人的眼瞳里闪过一抹不可言状的光亮,看向春雨的眼神也带上了一抹真诚和柔和。
“你怎么这么不爱惜自己。”
辜无忌叹息一声,赶紧找出屋里常备的金疮药和干净棉布,亲自给春雨上药包扎。连续弹了近三个时辰的琴,饶是春雨的手不算娇嫩,也被琴弦磨破了皮,真不知春雨是如何忍受下来的。
“还好了,弹到后来反正都麻木了,也感觉不到疼痛什么的。”春雨在上药的时候被药粉一刺激,才感觉到钻心的疼痛,眼睛瞬间浮起一层雾气,却被强行忍着不让其掉落。
“你啊,以后别再逞强了知道吗?”辜无忌小心的包扎好春雨的手指,一边收捡药物一边叮嘱她,“这些天不能沾水,也不能多碰触,过个七八天估计就差不多能好了。”
“那两匹马咋样了?”呼了口气,春雨总算有机会问出心中的疑问了。
“丢了一匹小马驹,不过那匹纯血的还好。养两天就差不多了。”呼和回答了春雨的问题,端起亚姆送过来的热奶茶咕嘟咕嘟喝了个干净。
“行了,你们都早些休息吧,今晚没有要忙的了,养养精神,明后天估计还要忙活一阵子。”呼和起身向门外走,走到门边突然又转过身来面朝春雨,“公主殿下,呼和可以问问你为何要这样做吗?”
“啊?”春雨仰起小脸,不解的瞧着呼和,半天才反应过来是在问她为何要弹琴,想了想,她才开口解释,“其实也是突然想起的,我也记不清在什么书上看到过的,说是佛家偈唱能让人和动物平心静气,特别有助于纾缓焦躁的情绪,而且我今儿下午在这儿看到的那本书上也说了,马匹在生产时切忌不能被人惊扰和处于嘈杂的环境,可是我开头出去看的时候,发现你们人很多,显得很闹,连人的心情都忍不住浮躁起来。更别说是临产的马匹了,所以我才灵机一动想着试试看吟唱梵音能不能缓和一下气氛的。”
听了春雨的解释,呼和的眼睛转为深沉,过了好半天才露出一个和善的笑容,“谢谢公主殿下的援手,呼和受教了。”说完这魁梧的汉子干净利落的出了门,他得抓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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