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又极度的困惑。我问萧齐你不是顶喜欢滨崎步的,又干嘛这么抵触日本人。
萧齐则是白了我一眼,他说喜欢滨崎步是我喜欢她的音乐又不是连带着要喜欢整个日本,还有,你丫是不是中国人,难道南京大屠杀等等二战时期日本人对中国人明晃晃的伤害还不能唤起你爱国之心么?
晕,搞到最后竟然成了他对我进行义务教育,再说他有他说的那么爱国么?
萧齐接了电话,是他一哥们的,原来也在德南上初中,只不过高考成绩太烂没考上高中,而自己又是死活不愿再上,家里托关系送到海南当海军,整天生猛海鲜的作下酒菜。本来部队收人差不多都在十八岁以上,可这哥们的家底殷实、靠山稳重,十六岁进了部队不说,而且一进去就被首长看重,当成兵苗子培养。
萧齐讲电话时的表情痞子十足,偶尔用食指轻轻刮刮自己的鼻梁,甩甩有些长乱的刘海。
我突然想起那天晚上,在德南中学教学楼的楼顶上,天空黑暗,雾气浓重,萧齐冲着我大声的咆哮:“你别以为这样你就会好过一点,周江帅已经死了,你是知道的,他就死在你的面前。”他眼睛里的疼痛以及严峻的面容像他说出的那句话一样狠狠的扎进我的心底,这种表情是我不曾在萧齐的脸上看到过的。
我以为我不会再流眼泪,可是当萧齐将那句话说出来的时候,泪水便很自然的在内心深处汹涌澎湃,就像我看过的那部最长的电影,眼泪总在音乐响起的时候毫无知觉毫无知觉的流下来,将脚下的泥土印证为黑色。
只是,现在的我真的太过于怀念,太过于活在一个人编织的梦境里,那些曾经的笑容恍惚离我有一世纪远。
我记起母亲日记薄上面的一段话,她说:“生命的本纪总是在每一个人回忆过去的时候散发出来,将每一个人的孤单拉成辗转千年的记忆,于是在一次次的回忆中变的越来越寂寞,越来越相信宿命的味道。那些落寞的样子像极了十九世纪时地球南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