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盆,里面盛了半盆水,水里是大大小小的水票,被水侵的像是软掉的柿子耷拉着脑袋。林晓向着盆子里丢了两张水票,拉着我的胳膊走了进去。
虽然说刚才在外面有风挺凉快的,但是现在到了里面,白气蒸腾,我的汗立马下来了。萧邦在我小的时候就为了我流汗的事寻遍了医生,而医生总是说这是因为皮肤免疫力低下,汗孔粗大导致的,没有什么大问题。而这么多年的时间也证明了医生的话,我也就平时身体比较虚,容易累以及常年不止的汗流浃背,所以在我的书包里简阿姨总是会准备两个毛巾,轮番着用。自然因为汗多我经常性的弄花自己画好的作品,有的时候和萧邦他们出去旅游也要带比他们多两套的衣服。
林晓看到我满头大汗的样子笑着从我手中拿过暖水瓶让我出去等,我几次声明不用但是拗不过她,其实在初中的时候她决定了的事我拉着九头牛八头老虎也赶不上,比如中午放学跟我和萧齐回家蹭饭,骑自行车的时候一定要萧齐载着她,随校出游总是背着那只米老鼠双肩包任凭我怎样磨破嘴皮子也不更换。
于是我顺应民意从开水房后门走了出去,这一出去就得到了鲜明的对比,凉风呼呼,说不出的清爽。这个时候我就觉得林晓这个孩子其实挺不错的,人长得漂亮,还会为我着想,直至忽略她是女生的事实,甚至连小学三年级她将我一个人关在她家那个黑漆漆的储物室一天一夜,害的我因为害怕哭坏了嗓子,整整两个礼拜发不出一点声音这件我曾经信誓旦旦要刻在脑海深处让其内疚一辈子的赌咒誓言也给忘到九霄云外。
不过在开水房外等人是挺麻烦的,准确的说是等人麻烦,无论地点环境。
周围吵吵闹闹争论不休,新生老生从古到今不管时间地点年龄爱好总能唠嗑到一块。而我一般差不多都是垫着右脚靠在墙壁上对着地下的瓷砖一下一下打着节拍,就像是小学六年级被班主任临时拉到学校少先队乐器训练室里一下一下打着腰鼓一样,只不过腰鼓的声音“嗵嗵嗵”青春嘹亮,而我脚上的NIKE“噌噌噌”疑似老鼠打洞见不得光。林晓如果和我一起等人的话,她一般是口若悬河使尽浑身解数逗我说话,因为她知道放着我一个人在那做着好孩子沉思的良好品行,那老鼠打洞的声音就一定比天 安门广场每天一次前无古人后无来者的升旗仪式还要来的准时。所以到后来她总是拼命拼命的说,而我则要命要命的听,听的我脑袋肿胀,说的她口吐白沫。
有时候我就感觉我们就纯粹是俩神经病,兼且是连精神病院都不收留的那种。记得有一次大概是我们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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