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西游》上的唐僧啊?”她将我从上到下打量了一遍,最后停在了我的胸部上:“可惜你是个女的。”她摇头悠哉着,眼睛眯成了一条缝,像是打了什么胜仗似地,而刚才的乌云密布早就变成了晴空万里,这难道就是传说中民间艺术里“变脸”的精髓传承?
女孩在我一副不可置信的惊讶声中怀抱着碎掉的东西一阵小跑下楼去了,眼睫毛上还带着一颗泪珠儿,说不出的娇弱。可是,一想到她和石楠今晚的冲突带给我衣服头发上的颜色以及精神上的紧张就恨得牙痒痒的。但,又能有什么办法呢?难不成将其先奸后杀抛尸荒野?貌似我还没这么变态。
当我沉寂在如何挽回我女性的尊严的时候,楼梯底下一声尖叫,接着是东西从楼梯上咕噜噜滚下去的声音,声势浩大,如日中天,比之南部地区的洪涝灾害还要来的猛烈些,可见状况惨烈之极。
我还在心底犹豫着要不要去,萧齐一声歇斯底里的叫骂如同天雷滚滚扔进我的耳朵,震得我耳膜嗡嗡直响,半天听不到一点声音。话说萧齐从娘胎下来也没这么喊叫过,别不是给刚才的一阵风雨摔成了个半身不遂?
本来我还想在上面先观察观察形势,这一听是萧齐,再加上下午和晚上间接或直接体验到那个母老虎雄纠纠气昂昂的威力,心里那个急啊,就差坐上火箭神游太空了。
三个台阶一步路,我就直冲冲的下去了。
楼梯自然比之上来的时候还要黑暗,到了拐弯处,更是一点亮光都没有,实在看不清楚,只能用手抓着栏杆一个台阶一个台阶的向下摸索,我边摸索边喊萧齐的名字,说:“萧齐,你死了没有?”
底下不远的地方一阵咳嗽,像是有什么东西突然卡在喉咙里,上上不去,下下不来,完全是一个进退两年的地步。咳完之后,萧齐搭声了,他说:“许景宇,你是不是巴不得我死啊,我死了之后,你就可以水性杨花风流倜傥了是不?”
“我呸,狗嘴吐不出象牙,都摔的起不来了还油腔滑调,老天要是长眼,最该烂掉的就是你的嘴巴。”我依着萧齐的声音锁定了他的位置,本想着几步路就到了,于是放开了栏杆,谁知脚下突然冒出个人腿,这给一拌,身子失去平衡,直直的向下摔去。
心里咯噔一响,心说完蛋了,这下小命要给交待了。我突然想起臧克家《有的人》上面的一句话,他说:有的人活着,他已经死了,有的人死了,他还活着。
活了十六年了,我怎么就没臧克家《有的人》中的那个“有的人”活的这么吃嘛嘛香的,就算是死了也还被老少爷们津津乐道,永垂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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