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站得累了,坐在楼梯的冰凉台阶上,像是坐在北方冬天那厚厚透明的冰河之上一样。和我同房间的两个女孩看了我一眼,觉得很是奇怪,问:“干嘛坐这,多冷啊 。”
我说:“是有点冷。”
“那还不上去,你不晓得么?秋天的晚上就跟那立冬一样,小心冻感冒了。”今天下午抱着零嘴看电视的女孩轻声道。
“恩,知道了,你们先上去吧,我再待一会。”我对着她们俩笑眯眯的,直感觉脸部的整个线条都给僵硬了。
“别待太晚了。”另一个说道,之后,她们摁了摁电梯按钮,双双走了进去,边走边不断的小声嘀咕着什么,隐隐约约听一个在说:“你看她是不是有毛病啊,大雨天的,穿的少不说,还全都是湿的,一个人坐在水泥台阶上,这不脑袋少根筋吧。”另一个接口道:“行了,她喜欢冻着由着她,咱们赶紧上去,这刚被母老虎从被窝里面拽出来,心情本就郁闷,哪还管得了其他,快点,冷死我了都。”
电梯缓缓地闭上了,那显示着数字的地方不一会就从一跳到了四,之后定格了下来。
我依然轻轻的咧着嘴保持着好看的笑容,却不知这样的笑容要给谁看。脚脖子已经没有下午来的疼痛难忍了,算是红花油见效了吧,不过真的好难闻,像风油精的味道。
我望着大门外黑暗的天空飘落下来的雨滴沉默了下来,不知道石楠现在到底怎么样了,小A有没有去医院,还有那个捡了伞的女子会不会还在桥头上等着我们回去拿伞,呵,想的太多了,也算是应了那句“世上本无事,庸人自扰之”。
突然想起手机还在口袋里,打个电话给陈颖吧,问问她们到了没,可这一拿出来,水就从手机壳里滴滴答答着出来了,哗啦啦的,像在下雨。这下彻底给死心了,就觉得自己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