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扎。”
帅子却突然拉住了我的衣袖,她挣扎着从座位上坐起来,说:“别去医院。”
“这怎么行,你流了好多血,必须要医生看看,看有什么后遗症之类的。”
“我说了,不去医院,在前面下了高速就放我下车。”她倔强道,嘴唇咬在了一起,似是非常痛苦。
“不行,一定要去医院,就是抬也要把你抬过去。”我同样寸步不让,从来没有如此执拗过。
“我不会去医院的,还有,我想咱们还没有熟悉到这种地步,在前面放我下来就成,对不起,给你们添麻烦了。”她很委婉客气的说道。我说我们见过的,就在浅草客栈,那天下着雨,你骑着一辆自行车载我去的医院。
她哦了一声,甩了甩头发,脸上的血泽已经干涸。叶阑从前面随手扔过来一条干毛巾让我给她包扎一下。拉开袖子,她胳膊上条条道道被棍子打过的红印,我问她:“那些人为什么要追着打你?”
帅子拿过毛巾擦脸上的血,半天没吭一声,车子里突然沉寂了下来,那首莫扎特的钢琴曲继续上演着繁华,仿佛刚才那场惊险的追逐从没有出现一样。
作者有话要说:帅子对于景宇的定义在哪里?
我们很多时候都觉得事情过去了,成为了事实,就不要再去纠结了。
可,还是会有一些人在纠结。
可能一分钟,也许一辈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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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节起伏,扑朔迷离,尽在于此。
八(3)
任凭我好多歹说她就是坚持不去医院,下了高速后的第一个十字路口,便让叶阑将车停住,随手招了一辆过来的AXI扬长而去。她在离开的时候对叶阑说:你后面的车窗玻璃我会赔给你的,记住,我叫石帅,高一(3)班的体育生。说话的口气太过于冷漠,跟那天她骑车载我时给我的感觉完全不同。
其实,这世间之人大多都是两重性格,区别只是有的人明显,而有的人看不出来而已。
我对叶阑说你最好把你的车牌号换了,那些打手什么的肯定是看到了,会找你麻烦的。叶阑冷眼过来说:“这个不用你操心,我自然知道。”而后车子继续行驶。我随手摆弄着车上的向日葵饰物,一张照片从底部掉了出来,一个清秀而菱角分明的男子头像闪现在眼底,带着警帽,穿着警服。
我手里拿照片,对叶阑调侃道:“男朋友?长得挺帅的。”
叶阑看我的眼神有些悲哀,似乎在可怜我,她说你该不会连小舅长什么样子都不知道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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