抡起被子就朝林晓身上抽来,那架势就像是甩着拂尘的红拂女,我心里暗暗祈祷她可别有红拂女那样的无敌神功,不然林晓一定死的很难看。
眼看着被子抽了下来,脑袋一热,我像个二百五一样迎着被子冲了上去。只听“啪”一声巨响,眼睛吓得一闭,脸上火燎般的疼痛,怕是鼻子都给抽掉了。话说长这么大还没被人这么打过,以前都是我欺负别人,现在遭报应了。
林晓气愤不过,还没过去,袖子先挽了起来,嘴里嚷道:“你当姑奶奶是吃干饭的,老虎不发威,你当我病猫!”我赶忙放下捂脸的手去抱林晓的腰,害怕一个延迟,就发生第三个人间惨剧。
当年蚂蚁是第一个,在说了我没爸妈后,除了擦洗一个月的篮球足球外,他那屁股被林晓当球踢了N次,吓得他在路上见了林晓能闪多远就闪多远。第二个是小学毕业学生家长见面会上同级的一个女生,当时她指着我给她妈说:这就是我给你说的那个没爸没妈住在别人家的同学。
当时我还真没听到,却见旁边的林晓将手里还没吃完的糖葫芦扔在一旁,抬脚走到那对母亲跟前说:你们说谁没爸没妈?
那个时候林晓在同龄男女生中属于人高马大一看就特有力量的那种,突然在母女俩面前现身,到真把那两人唬了一跳。不过,母亲很快就镇定下来,说:又没说你,你找哪门子的事。
当时,林晓就不干了,她是最了解我的人,知道我从蚂蚁那件事后虽长大成熟,不再为这种事情和人吵架,但其实内心特别脆弱,只是懂得了伪装,学会了伪坚强。于是,她和那个母亲吵了一架,甚至动用了武力,将那个同学老妈弄得破了相,当时就被德南一小扣发了毕业证,甚至要在学生档案里塞处分单子。好在她老爸(省市委书记秘书)及时出面才摆平了一切。
那几件事后我就觉得挺对不起她,为了我,林晓一而再、再而三被同学称为凶神、男人婆,她却丝毫不在意,勾搭着我的肩膀嘻嘻哈哈,说:许景宇,这有什么,我就是看不惯那些有爸有妈还整天跳来跳去,胡乱得瑟的人。
那天她笑得很跟太阳花一样灿烂,连我都觉得世界上没有比她更潇洒不羁的人了,然而浮云之外只是表象,浮云之内却什么也看不清楚。
林晓说,许景宇,我小时候也经常被别人说成有妈生没妈养的野孩子,开始我抱着置之不理的态度,以为流言蜚语可以随着时间的缓慢流逝总会慢慢淡去,可社会就是社会,它往往不把你弄得遍体鳞伤、奄奄一息是绝对不会罢休。所以,在往后遇到这种事情,我就会狠狠地反击,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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