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真是没锁。
林晓嘟囔:“这一家子都是些什么人,邋里邋遢,连门都不锁,这在粉巷这个鼠虫集聚的地方可谓是独竖一帜。”
我打断林晓废话:“好了,既然门开着,咱们就进去等,在外面也不是个事。”
师悠点头,依旧第一个走进去。
屋里比楼道还要暗,一点亮光都没有,什么都看不见。正走着,师悠不知道踩到什么东西,脚底一软滑倒在地。我忙喊她:“你有没有事?”
她唏嘘了一下应道:“没事,这地上东西太多,不知道踩了什么,你们也都小心点。”然后她喊曾叔,让他帮忙找一找电灯开关。但屋子里乌漆抹黑,曾叔不熟悉房屋结构,找了半天也没找到,还好几次被东西绊住,差点跟师悠一样与地面来个亲密接触。
林晓抱怨:“这什么鬼地方?哪有谁家这么黑,跟地窖差不多。”
我反驳她:“这都什么年代了,你以为谁都跟你家一样,还地窖。”
说实话,林晓家那个地窖还真不属于一般范畴,别人家就是有,也是藏些值钱的,比如好酒,字画,传家宝之类的东西。而林晓他爸呢,干脆是收拾破烂,将以前结婚时的家具,床铺,相框等塞满整个储物室,特有怀旧氛围,要是对外开放,我想,当历史博物馆的条件也有了。
曾叔说:“你们把手机拿出来照照,小心脚下,最好站在原地别动,我继续找开关。”说完,便听到他“蹭蹭”来回走动的声音。
“曾叔,你自己也小心点。”师悠坐在地上喊道。
我和林晓摸索着到了她跟前,蹲下去问:“能不能站起来?”
“可以,就是脚脖子稍微拉了一下,不是很疼,休息一会就好。”
我乱摸一气,发现一把椅子,便将它放在师悠旁边,说:“地上又乱又凉,先坐椅子上。”
师悠便在我和林晓的掺扶下坐了下去。“谢谢。”她说,眼睛一眨不眨看着我,在手机灯光中越发黑亮,让我想起在天山墓场上的情景。
她说,死了就是永远的离开这个世界,无论我如何纠葛,都不会再回来。
而帅子,也真得没再回来。
眼前一阵明亮,曾叔打开了灯,因为前后光线反差太大,眼睛有些刺疼,我不由自主闭上了眼睛。
耳边林晓突然一声惊呼。
作者有话要说:林晓到底为什么惊呼?
答案下一章会揭晓。
下次更新,明天下午。
十一(2)
凌乱的客厅中央石楠倒在血泊里,整个身体蜷缩在一块,特别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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