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往往所想的并非成为现实,彦柏非但没发火,连眉头都没皱下,“茧,你又到处祸害人。”
原本流茧还担心彦柏会生气,当他说出那翻话后不由地松了一口气,“你又不让我祸害,只好祸害别人了。”转而对安佐然说:“当初不管我找什么样的借口到这里来上班,都只为了一个原因,那就是我喜欢珠宝设计,想要到这里来锻炼。”
“后来,等我真的到这里来上班。我发现原本循规蹈矩地上班,根本就不适合我。还有就是原来我没有像是自己想象中的那么喜欢珠宝设计,如果再呆下去是在亵渎这份职业。”
她顿了顿,抬眸看向彦柏。“这是第一个原因,第二个原因是我不想介入在你和沈冰彤之间,你们下个月就要结婚了,我不想因为我而出什么岔子。第三个原因也是最重要的原因,不想再让他为我担心。”
听到流茧这么说,彦柏只感觉身体内有一股暖流在流窜,直至心田,凝视着她的眼神增加了几分别样的情愫。
安佐然则冷然一笑,如星辰般明亮的眼眸闪着嘲弄的笑意,恍若笑流茧的自做多情。
就凭那张脸?
“还真把自己当那么一回事,就凭那张脸?”蓦地对上流茧,高挺鼻下削薄的唇嘲讽地抿起。
流茧只是安静地于安佐然对视,并不解释什么。怪只能怪她突然介入的时间不对,提议赌约的时间不对。选在他们闹矛盾的时间段,即使真的不是因为她,也会让人误会是她导致他们两人感情不合,这样的罪名她背不起,况且沈冰彤是个好女人,她也伤不起。
彦柏直接抱着流茧就往外走,他已经不想再让安佐然跟流茧这么耗下去,他自认没那个耐力再忍下去。不能让愤怒爆发就只有一个办法,那就是带着流茧离开。
眼看着他们越走越远,安佐然不紧不慢道:“很不幸的是,你已经入了我的眼,休想这么轻易的离开。”声音不大不小,却刚刚好传入他们的耳里。
“恩?”彦柏冷哼一声,“首先,我提醒你请不要把她的相貌挂在嘴边,那是对她的侮辱;其次,是你让她入你的眼,而不是她乐意入你的眼;最后离开与否由不得你决定。”他的双手微微拳起,极力克制着怒气。
流茧完全已经感觉到彦柏的怒气,将自己的手覆盖在他的手上,带着撒娇的口吻道:“柏,我好困!”说着,忍不住打了一个哈欠。
彦柏跟安佐然对视了一会,不再说些什么,径直往外走,没有一刻停留。安佐然似乎并不打算就这么放他们走,对着前台的工作人员使了一个眼色,大门立刻关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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