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的。
错愣了许久,流茧宛然浅笑,眸中有着淡淡的疏离。
在程医生眼里,那是一种警戒的目光,更是一种自我保护的姿态。
“你觉得呢?”四两拔千斤地把问题反问回去。
接受到那道略带狐疑的目光,他先是一怔,而后轻笑。
你心里有他吗(2)
双眸促狭地眯起,似乎有什么东西在沉淀,透着一抹精光。眉宇微敛,流溢出几分别味,暗自思忖着她话中的意味。
过了好一会,不紧不慢道:“说实话。”
他顿了顿,刻意卖起官司,紧盯的着流茧,不放过任何细微的动作。半响过后,嘴唇轻起。“我看不出来。”
流茧怔了怔,没料及他会这样回答。
随即便道:“不是说,旁观者清吗?”同样,她也紧紧盯着程医生。
言下之意,模棱两可,让人猜不透。
现在进行的应该是一场心里斗争。
都说女人心海底针,男人的心又何曾不是呢!没准比女人心还要复杂上几分。
或许是气氛过分沉闷,或许是流茧的坏习惯。
她,看似有神却又无神地斜睨着程医生,食指则在柔软地沙发垫上不停地画着圈圈,眉心微蹙,好似在烦恼着什么。
不知道过了多久,她闷声道:“连你都看不出来,我又能说什么呢。”
她的语气很轻很轻,程医生听得出她言语之中的迷茫和伤感。
霎时,他似乎明白了些什么,不禁哑然失笑。
搞了半天,根本就是他一个人在瞎深沉。实际上,流茧根本不清楚彦柏在她的心里到底处于怎样的地位。
对于这点,他真不知道该替彦柏悲哀还是该埋怨流茧的愚钝。
没由地,长长叹息一声。
流茧有些好奇地望向程医生,不明白他为何而叹气,更不明白他为何而感叹。
望了许久许久,似乎从他的眼中捕捉到了什么。
墨黑的眸心紧了又紧,紧了又紧,心里没由地开始慌乱起来,好像有什么秘密被看穿了,她却浑然不知。
那种感觉,像是有上千万只蚂蚁在啃咬,说出来是痒、是疼,还是慌错。
蓦地,流茧抽回视线,紧紧抱住自己,长而卷翘的长睫毛敛起,仿佛试图掩盖眼中过于明显的思绪。
这一切,程医生完全没有发觉。
他沉浸在自己的思绪中,想着到底该怎样做,想着到底该怎样才能不辜负彦柏的嘱托。
想了又想,想了又想,始终想不出个所以然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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