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师的待遇比学生好了不少。这黑色的靠椅罩着天鹅绒的‘外套’ ,在冬天里显得格外贴心。我一股脑仰了下去,轻轻舒乐口气。眼睛斜斜地眯着,桌角的一张相册立即引起了我的兴趣。从前没见过?那来看看,我有些目瞪口呆,照片中的米桀在拥吻一个稍显臃肿的女孩,不对,是女人。她的,手里,抱着一个刚出生不久的baby,很是甜蜜。难道他已婚已育?怎么感觉我简单像是苦情戏里的蠢女人,爱上了一个有家室的男人,还不断地纠缠不清。想着就令人反胃。
心脏那里还是被捅了,他是属于别人的,他不是不会微笑,只是那是某个女人的专属。胸口闷起来,或许,现在停止,我不会太受伤。可是,要怎么停止?
“你怎么在这儿?”他的声音响起,我觉得陌生、讨厌。
我怎么在这儿,我愚钝的以为你没带,想把自己的给你,这个理由很充分的。看了不该看的,没说出口,只是转身对着他。
“喂,你怎么可以动我的定西,我最讨厌没礼貌的人,对此,你没有特权。”几乎是用吼的,我看得见他眼中的不安、气愤、心虚。
“哦,你为什么不干脆说你讨厌我呢?”为什么这么心直口快?“诺,还你好了!”本来只想把它种种扔到桌上,谁知那相册那么不争气,在桌角扑腾两下就落到地上——碎了。平时对生活质量这么考究,干什么要买一个这么次的相册。
第一反应是弯身下去收拾,没想到他把我推到一边,自己蹲在地上收拾,不出所料,手指被扎了,不止一下,血色拼命跳跃,很闪耀。“我的东西以后少碰,知道吗?”
我的本能应该是幸灾乐祸,可是没有。“当然,never。”我甩门而去,背着书包独自走在雨中。
没想到,花季来的快,雨季来的也快。庆幸那是在雨中,我只能感到,磅礴的热雨滚烫在我的两颊。
米桀,我宣布,你失去我为你神魂颠倒、六神无主的机会了。
“我知道你只有一把伞,我送你回家。”陈皂一把伞举到我的头顶,他或许么看到我的泪,这当然最好,或许看到了,但他是个聪明人知道在什么时候该说什么话,什么时候不该说什么话。
“不用了!”牵强地说了几个字,努力维持着声音的平和,尽量减弱由哭泣而带来的震颤感。通常这时候,我会不顾一切地认为这是他的某种同情。
“你这样会淋病的。”他依然很好心。
“宁宁她很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