竞争对手。可惜提醒只是提醒,她依然我行我素。神啊,相信她会和我合作,是我的错。
失落随着时间的推移渐变为绝望。馊主意满天飞的郁芳菲建议由她顶替苏贝同我组合,她信誓旦旦地告诉我,她的老家在北方的哪一带,秧歌扭得巨好,为此我更加绝望了。
“听说龅牙叔要吹竖笛?”苏贝不在,郁芳菲直接坐过来聊天。
“不知道,不过我觉得可能性不大啊,”比划比划我的嘴,“不会漏风吗?不过理论上的可能还是存在的。”不知道为什么,我为什么要参加郁芳菲他们无聊的谈话呢?
最近几天关于艺术节的讨论越演越烈,几乎达到了白热化的阶段。艺术班的这次踮起了脚尖做人,必定要显示自己的尊贵。有传言说老班要唱《黄河颂》,我猜那是她最熟悉的歌曲之一了。更过分的说,灭绝要跳肚皮舞,为了勾引体育组的那群猛男,这个太没可信度了。灭绝要是真跳起舞来,满身的五花肉估计飙的满场都是。勾引男人,这点倒是很有可信度,她一个离了婚的老女人,总有心理和生理上的需求,从她对米桀的态度上即可得证。总之,以上这些,皆来自A中小兵们的猜想,猜想这种东西,即不是空穴来风,又没经确凿的证明,就是一种思维游戏,目标就是娱乐大众。
四月如花,火红的石榴羞答答地炫耀自己的美妙,晶莹的表皮里包囊着如澈的汁液,深深啜饮它,醋般的酸意沁脾入肾,在体内流连忘返。不是广告,这是我人生中的第十八个四月了,无法回忆生命里从前的那十七个四月。倒数光阴,只会让攥在手心里的那部分时间更加紧张,高中,尤其是A中,是会让所有十八岁美梦破碎的地方,所以我常常会为自己理性的选择默哀。
从某种意义上来说,A中试一潭死水,艺术节点燃了这潭死水大的些许鲜活。但我的生活并没有因此鲜活起来,陈皂一把我们比作一群没有思考能力的蚂蚁,高考就是那冬季,一切为了冬眠,其他的一切都算不了什么了,或许就不该有那其他的一切。这是一个我多么赞同的比喻,只是绝对反对陆校当我们的蚁后。
基本上,我属于撞了南墙还不知回头的人,竟然为了那算不了什么的舞蹈比赛天天躲在储藏室里偷偷练习。为了不被发现,连音乐都没有配,那样的效果很差。
刚完成一个转身,小喘着气站到窗口休息,门‘噶’的一声呗撞开了,是苏贝。
“是你,你,来干嘛?”天哪,我是在故作镇定吗?
“我不能来吗?当然是和你排舞的,白痴!”她平和地说,虽然字眼已久不那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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