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次奖状,大家都讨厌我,我也讨厌他们,特别是女人。”
我接了句,“这对部分人来说确实不公平。”
“你以为我想要吗?这就是种买卖,有人掏钱就有人卖货。”
“赞成!”
“上次的艺术节,没人议论我说我是买来的,我是赢来的”她顿了顿,深吸一口气,“感觉真的很好呢!”
她打破了我对她原来的看法,我认为她是个不讲道理会乱骂人的没教养的小女孩,可她很会说话,而且没有引起我的厌烦。她会用她偏激的人生观来讲她童年的学校生活。譬如说被送到寄宿学校是因为她爸妈觉得她丑,老师不允许穿花裙子是出于某种不良的嫉妒等等。
她越讲越兴奋,不顾天上星辰的笑脸,不顾黑色笼罩我们的脸庞。有一种病毒在我们之间滋生了,它让人感到痛苦,却贪婪地依赖着它。
在教室,以至于整个教学区里的时候,她的话仍然不多,交往圈子好像更小了,与男生闹腾的时候都不多了。我想大概是腻了,觉得没意思了。她还逐渐对学习上心了,不知道是不是与老班天天念叨会考有关。有一次,我意外地发现她去请教历史老师了,不过,她竟然去问人家‘戊戌变法和维新变法的区别?’,历史老头像吞了一百颗枣子,噎到不行。她倒是很少来问我,一方面可能是怕我没时间搭理她,另一方面大概是怕我嘲笑她提问的水平。
高三年级的紧迫感很快传染给了我们,当然在程度上没那么大。每个人心中都很清楚,哪怕是会考,A中的学生也是奔着全A全力以赴的。此时,校外还有一个流言,说隔壁中学某个高中三年级的女生在回家的路上被施工工人□了,家住那附近的女生都绕路而走,或几个结伴,有男友的当然一送到底了。我没什么可怕的,那离我们家挺远的,但老爸还是非(提供下载…87book)常不放心地每天提前来学校接我。
我在广播台有一台点歌送祝福的小节目,非(提供下载…87book)常枯燥,每个学校广播台都有这个项目。每周三、周五和隔壁班文艺委员一起上岗。其中,大部分是高年级的学姐学长们鼓励学习、不舍离别的歌曲。最近,由于那个谣言,出现了不少奇形怪状的歌曲,主要是歌名比较奇(提供下载…87book)怪,我让老妈帮我找CD,因为太偏僻,弄得她好辛苦。我的搭档,那个文艺委员,动作很慢,刚有同学点了《倔强》,他半天没找出来。我不断更新眼前的祝福,想看看有没有新奇而特别的祝福,千篇一律地会让人感到麻木。
广播室的门被嘎吱地推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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