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全A去了,即便是在模拟考比会考难度大那么多的程度下。终于承认自己太高估自己了,很少有人能够将自己的工作(学习)与感情完全区分开,我的确不能,还是一厢情愿的干扰。哪一天,吸毒者在完全无帮助条件下自助戒毒,想戒便戒。那么,人类也就可以操控感情了。
老班的脸狂风暴雨了一个多星期,蒙蒙细雨也持续了一个多星期。猛然觉得自己像一支股票,老班不幸买了我,而我又跌的厉害,快停板了。难怪她要如此伤心欲绝了。我又连续三个中午被语文老师口传圣谕,拖到办公室补课去了。
我反倒希望米桀也能把我拖到办公室去。我希望他对我的话有所反应,他应该告诉我他正在肩负怎样的使命,我是怎样的幼小而不懂事。可是,没有,他什么都没做。
老班开始动脑子给我换位子了,找了几个女生微调都未果。我有理由相信她认为是苏贝带坏了我,在前面几次的谈话中,她免不了含沙射影地劝诫我。注意我是要上重点的,要出国的,苏贝就是花钱来混日子的。我更怀疑爸妈是不是背着我搞了什么小动作,有钱能使鬼推磨,有钱能让老班卖命。我的印象里,也只是吃过一次饭,老妈忍痛拿出才从香港带回来的LV和Hour Vision,吃着吃着吃出问题来了。老爸酒劲一下子上来了,胡乱吹说着我的舞蹈有多棒,这直接导致了我不堪的艺术节回忆。按着理说,这事都过去小半年了,秋款LV也都不合时宜了,老班对我的‘关注’丝毫没有退却的意思。
老妈也跟着急起来了,她自责地认为是营养不良,这下子我爸就遭殃了,我妈命令他下课了接我回家吃饭,再送我回学校上晚课,最后下了晚课还要来学校接我,真是十分昂贵的司机呢!终于在一个周五的晚上,我被补得流鼻血了,我爸在餐桌上睡着了,我妈才被迫取消了她的计划。
去向老班道歉,以生理期为由来解释这场考试的失利。勉勉强强把苏贝留在同桌的位置上,但与老班口头达成了一个很邪恶的交易,第二次模拟考要达到全A,总分跌出前三的话,必须给我换一个优良的同桌,或者像原来那样,一个人坐。
认真念书 ,放弃一切邪念,苏贝好像也受了针念书强心针,奋力啃书了。
好日子没过几天,苏贝又不见了。我给她通过好几通电话,都没回我,后来还干脆关机了。直到四天后,才收到她的一条短信,‘女人,别找我,我堕胎去了!’
堕胎?这女人在干嘛?当然人流一定不是真的,她说话向来口无遮拦。老班对她增生厌恶,恨不能她就这样不要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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