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错,我们家是在蛋借路,不过那是老房子。把那个家伙先丢回家后,几乎是横贯整个城市的车行,闷夏的夜晚,像是静止的银光棒,我不经意间穿梭于各个画面之间。
记忆回暖,好像重温了什么,只是心里某个空洞越来越大。
屈是辛和苏贝都喜(87book…提供下载)欢草莓味的冰激凌,我和陈皂一都无所谓。所以点的时候很方便。“你们俩老吃一种口味,不腻呀?”
“我喜(87book…提供下载)欢”两个重叠的声音。
我和班长受不了的呵呵或互相笑笑。最近侃他们侃得多了点,一点都不好玩了。屈是辛这家伙混的不错,浑身上下与生俱来的体育细胞,白天被调到球场做助理教练,女顾客也很信任他。苏贝低俗地称他为‘男色,’靠脸吃饭。
两个人很有复合的迹象,我这个呆子甚至连他们最初在一起的时刻也看不出端倪。无谓的争吵少了很多,许多有建设性的关于学业和未来的话题多了很多。有一次望向坡下的他们,隐约看到两只手牵到一起了。
怪不得当我们在阳台上看到屈某人并肩走在顾晓辰身边,她那样的不舒服。怪不得屈是辛这个家伙不辞辛劳地跑来荒郊野外陪她胡闹。感情真是人们执拗不起的东西。
按照原计划,只需要在纽约住五天,和我们同行的还有几组日本的中学生,我日语很不好,所以也就和他们没怎么交涉,辩论用英语,大家只在这时候对话。兴许是太安静了,一路上都没有交到朋友。用官方的语言来说,白天积极参加组织的活动,晚上抱着电脑看电影,和在国内没区别。
不过陌生的环境能够给我们带来欢喜的冲击。曾今不堪的历史一笔勾销,不考虑后果的竞争,像男人之间那样。不是这次机会,搞不好永远都意识不到自己骨子里的那股霹雳劲。
行程的最后两天,自由安排节目,女生们大多数逛街去了,这种安排被认为是旅行社的策划。我去波士顿看望了叔叔和他的妻子,那个不太熟悉的婶婶。
到回国的那一天,这座城市的雨也没停。机场旁边大大小小的水坑无数,没过一辆普通吉普的全部轮胎那么高。
沿海的台风过了,天空蓝的不可收拾,没有一点瑕疵,瑕疵指的是多事的云。
差不多十五天,十六天,不是的,是十五天半没去看苏贝。当然是发生在我感觉到这个暑假忽略宁宁之后的事。以现在的年龄除以二的那个年代,暑假我们一起上少年宫,一起咬冰棒一起听知了唱歌。现在我们也要一起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