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况不妙,今天屈是辛请客,大意地只带了零钱,钱包忘在宿舍里了。
“嘿嘿,有80多,够住外面了。”随杨看着我手心里的零钱开心地笑,好像那是他的。
“哪够?”我否认。
“外面有50元的单间,还有浴室,能上网。”他脸上露出‘你该知足’的表情。
“你该不会让我去住那种被单都不知道几天换一次,墙面黄的像80岁奶奶的牙齿的所谓‘外面单间’吧”我想了一会儿,“不是嫌恶,只是不习惯,不习惯,你懂吗?”这样的解释,无异于添加了‘此地无银三百两’的可信度,可是,不能再等了,我厚起这辈子最后的脸皮,“借我200块。”我倒是想多借点,可我怀疑他身上不一定有。
他在挖口袋,翻翻还是找到了,握在手心里思考良久。
我得说服他,“我知道,我有点强人所难,你有理由拒绝,不过,不过,”鼓足勇气把手机交到他手里,“借我200块,手机放你这里,明天来还钱,顺道赎回它,请你吃饭。”
随杨的嘴里嘀嘀咕咕,可能在计算,我想他是没做过这样的买卖的。“这是我两个星期的生活费。”
“安啦,我手机在黑市里都卖的过这样的价钱。”我还是促成了这笔买卖,且不论是以怎样的口舌。
随杨很负责的又送我走了段夜路,虽然他没必要这样做。期间又说了些关于他们的事,他们是指他、米桀、卓佑蓝和其他米桀带的研究生。
晚上睡的仍然不舒服,看来280块和50块的房间在本质上没什么区别。我恐怕住希尔顿仍然睡不踏实,旅店只是旅店,没有归属感的房子。
还有一个睡不踏实的原因是,今天我太蠢了,居然把新手机交到一个刚认识的家伙手中,除去手机的价值,那么多的个人信息,生活私照。一想到某个人沾沾自喜地浏览我的短信和照片,或者某群人坐在一起打发时间地看,更过火的是发到网络上,全球人民一起共享(我似乎还没有那么多的公众吸引力),悔得肠子都要清了。
☆、第十一章(一)
一个人的痛苦可以有很多种,现在这种算是够折磨的。我躺在学校的硬木板床上,一动就会产生摩擦声,老鼠磨牙可能就这声,我隐隐地幻想着木板断裂,而那时我的身体像棉被条一样挂在钢筋上。我感冒了,头重得像万吨油轮,鼻子塞住了,只能用嘴巴呼吸,经过昨天一晚上的呼吸后,喉咙负伤了,奄奄一息,咽口水都会痛。最最要命的是,经期第二天,痛得我想滚下床。
万幸,前几天从随杨那儿拿回了手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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