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易脱罪,我看呐,无论哪种大概都不会被原谅。”
仇恨郁结中的苏贝表上对这个大江东去已失势的情敌的话不屑一顾,心里却是承认她说的话有几分道理。撇撇嘴,不快地上了车。
翌日,随杨被老板的连环催命call叫到办公室。这公司,到底是她的,还是她们三个的,为什么每个人都长着一张发号施令的脸。
“黄,黄总。”对社会上的这些个俗称还不能入乡随俗,他希望叫法还和原来一样。又奢望会有些积极的改变,但不是一声‘黄总’。“不是说,学校有事的话可以不来公司吗?等毕业后再按着正常工作时间走。”他说的有根有据,这是黄婧媛当时给的口头承诺,之前执行的也没什么问题。最近几天,毕业论文弄得他晕头转向的,米桀头儿脸色一天比一天不好看,他的日子也一天不好过,可让他不好过的,又何止米桀一个。
“那,那个,你现在住哪儿啊?”黄某女是想倒打一耙,随便抓点错扣着就是骂。可惜,出师未有名,实在找那些芝麻绿豆小事的话略显底气不足。
“学校宿舍啊!”这不是明知故问吗?他这种穷学生还能住哪儿?
“你妹妹不是来了吗?总不能让她也住学校宿舍吧!”这指桑骂槐,舍近求远的,还是绕到了随宝瓶的住宿问题上。
随杨先是一愣,仔细揉了揉眼,确认看到的女人是黄婧媛本人。她怎么可能好心到关心自家妹子住哪里。“哦,不是,她们单位有员工宿舍,简单安排的,吃住都挺好的,小丫头还说要更好地回报她,搬到我们学校来呢,这,”
‘样’还没出口,被施布弥尖锐的一声“不行”打断。“我说黄贱人,你们单位太冷血太不人性了,你简直是嗜血的资本家。”是时候推波助澜了,安慰性的拍拍随杨的肩膀,“为你任劳任怨,半身戎马的老员工,你竟连人家住房问题都没解决(随杨好像来公司才来几个月吧!)。”努了努嘴,篾着被热血冲昏了头脑而无动于衷的黄婧媛。“我看你跳槽到我爸妈公司来算了,帮你解决住房问题啊,你看啊,妹妹好不容易来了城里,再住宿舍不太委屈了吗?”随杨才想回口‘不委屈’,话又被小布的手势挡了回去。
“啊!”黄婧媛犯傻突然领悟似的拍了自家脑门,“看在你这么为做牛做马的份上,我们公司为嘉许你这种元老级员工,是有住房补贴的,你赶紧的,在外面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