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事。大门口被堵的水泄不通,预计那段语不惊人死不休的采访未来播出时,我以后的行动更为受限。后门‘站岗’的媒体也不少,我发现干这行太累人了,上的尽是夜班,不影响夫妻感情是不可能的。
左手沙老师,右边随宝瓶,几乎是架着出去的。沙老师比我好不到哪里去,那镜头恨不能零距离接触了他。宝瓶身子小又薄,架我是不大可能,只是推搡着人群勉强挤出一条可以走的道来。
到了停车场,连‘拜拜’都来不及说,跳上我的法拉利。关键时刻,不久前购置一辆速度占优的跑车是多么英明的决定。可遇上尴尬的路况就不是个人决定能干预的事了。每遇上一个堵车的路口,捋一下我的头发,这样直到我的头发彻底捋顺了才到饭店。
赶到包厢时人去楼空,从知道米桀‘出走’一路以来就在不间断地试图和他取得联系,结果一目了然地事与愿违。明知道问前台也是希望渺茫,这可是小布家的饭店,培养出来的从业人员和黄婧媛她们家无从比较,还是硬着头皮上去打听。
那前台眯着她高度近视的蜜蜂眼看了我很久,“你是简单?帮我签个名吧?”说到底,您压根忘了我在问什么。无耐的签了字准备离开,但他们那群见了我犹如蚁群见了蛋糕细碎一般,一哄烟的全围着我要签名要合影了。没了沙老师和宝瓶这两个左膀右臂,要怎么样金蝉脱壳,只能一一遂了他们的要求。
其他顾客对这一现象虽说见怪不怪,可大多也不能忍受的。那根本是区别对待,有个喝的上了度数的北方爷们特爷们的撺掇进我们中间,“服务员,服务员!”替我解决了两个包袱。
“我说你们怎么不能还回去了,这饭是我预定的,我那个哥们爱面子,非得结那个帐,现在我要你把他那钱退回去,刷我的。”真是醉了,不然怎么说得出这种话。看着也不是个没见过世面的主。
“别闹了!”他的朋友们都劝他。
“甭管我!”杠上了。
“先生,那请问您那位朋友呢?”值班经理上场,饭店疑难杂症专家。
“我哪知道米桀那死小子滚哪儿去了?”“猫子,算了,让米桀尽一回地主之谊吧,人家难得才来聚一回,别弄得他下回都不敢来了。”“就是,这不给你机会吗,夜半场,酒吧,麻将少不了的。”
咦?米桀,没听错吧?没有,听的很清楚,出现了两次。莫非?发现新大陆一般冲上去。“你好,请问是易大98届物理系工程力学专业的同学聚会吗?”
他匪夷所思闷闷不乐地望我,还在反胃服务员没替他解决的那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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