偏差,但至少黄婧媛找到了幸福的主打方向,而且她的备胎太多,只要回头,哪里都能停靠。至于何凭,我想他还是不要谈恋爱了,他玩恋爱就好,至于我,我不确定。
新人们在婚礼结束后赶赴海外蜜月,是黄董的大红包,目的地不详。我也同何凭连夜上了去苏黎世的航班。两天后是米桀的婚礼,我想我需要一个陌生的城市去逃避。
何凭与黄婧媛打了个怪赌,看谁在下次见面前换过更多男女朋友,何凭赢,黄婧媛得委身自己当他一次的性伴侣,黄婧媛赢,哦,不知道何凭的赌注是什么,他不愿意告诉我。
他把一切安排的妥妥当当的,我想哪怕是按原计划和米桀同游也不过如此吧。哎,想他做什么,他在与别人结婚。穿着那套我认为难看的礼服。其实,对于他婚礼的实质性我也有所怀疑,他那样的人,结婚不会去拍婚纱照,不会去订酒水,更不会试婚纱都要喊上家长,那不是他心目中想要的婚礼,可他还是要这么办?能说明什么,只有一个问题,就是绝了我的心,绝了他自己的心。其实,我想说,不用那么麻烦的,简单的心,是她认识的所有东西中最难死灰复燃的。
那日凌晨三四点,我一人换了泳衣去游海。我以为神不知鬼不觉的,何凭新捞到一个‘奶妈’搂着不知睡得多香,在他耳边打雷我想他都不愿醒,便很放心的出了门。
也没去细算游了多久,总之是筋疲力尽之后还泡在水里,四周黑漆漆的。害怕吗?一点点。
一个黑影靠近我,是什么?某种可以吃了我的大鱼?不对,它有人类的手掌。穿着小裤衩就跳进来的,是何凭吗?他一向很在意形象的。
他将我疯狂的揽在身边,然后连拖带拽的游到沙滩上,“你疯了吗?臭丫头,半夜两三点的,跑出来跳海,我床上还有个美女在等我,谁要半夜三更出来救你。”
我呼哧呼哧的坐在沙滩上吐气,顺不过来气时,就直接躺下去。“我不是在自杀。”
“那你解释啊,你在干什么?”他是气不打一处来。
“我只是胸闷了出来游泳,不知不觉就游了这么久。你倒也厉害,没有手电筒大半夜的也能找到我。”他挡掉我示好的手,真生气了?“今天是他和别人结婚的日子,我还没有豁达到不记得。每次当我为失去他痛苦到撑不下去的时候,我总会告诉自己,最难捱的已经过去了,下一次不可能比这次还痛。然而,下一次痛苦来临时,我还是不争气的痛的死去活来。如果有一种痛苦能够超越我的感官,那应该是对死亡的恐惧,我很想靠近死亡的边缘试试看,看它能不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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