绵的火气。
扣子解开,拉下拉链,纯棉底裤包住的一团,尺寸和他的人看起来一样温和,凑近它,隐约能嗅到沐浴露的味道。
盲人的其他感官会更灵敏些。
男人最隐秘的位置被盯着,香软的发肤在他腿上蹭着,她还在靠近,鼻尖快要贴上去,隔着底裤好像都能感觉到她皮肤上的细小绒毛。
鼻间喷洒的呼吸如同毒素,从那处皮肤的每个毛孔里侵入,开始在四肢百骸肆意游走,缭绕不散。
性器苏醒了。
勃发的速度迟缓,但确确实实在变硬。
余寻微微地耳热,手落到她肩上,又不忍拒绝。
犹豫间,温软的唇落下。
余寻猛地绷紧腿上的肌肉。
透过棉布轻咬肉感十足的囊袋,牙齿挤压、舌尖勾画,鼻峰和男根时不时撞到,底裤湿了大片,处处都是烫。
大腿绷得更硬了。
控制不住叫嚣的欲望,快要冲破禁忌。
拉下底裤,半硬的性器脱离束缚,顶端还有一半被包裹着,整根的形状和颜色过于干净,毫无侵略感。
上面有几线青黑色。
丑陋不堪,像溅在雪中的泥点。
手指握住性器,一下下轻柔地撸动,感受它的成长,从单薄到健壮。
纹路在变化。
先是残败的点,再是流畅的线,最终变成栩栩如生的图像。
完全勃起的性器,从根部到龟冠,纹着一株铃兰。
残缺的食指,漂亮的铃兰。
肩上的手指收拢了一秒,很快又放开。
“……姐。”
余寻嗓音微哑,手指却沿着手下的肩颈线条摸到她的脸,安抚一般摩挲她的皮肤,“我真的不在意……”
话没有讲完,敏感的顶端被指尖按住,轻柔慢捻,捻出一抹湿润,触感微妙。
余寻呼吸都乱了。
余殊挪开手,湿润的水光和指尖的皮肤间勾出一道线。
性器的气味是清冽中透着甘,轻微的弹动间,龟冠上的花瓣簌簌摇摆。
绽开、怒放、吐露芬芳。
余殊吻上去。
嘴唇和龟冠,血缘和欲望。
腹部徒然炸出剧烈的快感,脊椎的酸难以自控,他的手在发抖,胸膛快速起伏,还是不舍得抗拒。
女人的舌头缠住冠沟,张开嘴唇,千百的柔软包裹凹陷,缓吞慢吐根茎一次,暂时停下来,听他长长地呼出气,她说:“我在意。”
——铃兰,泥潭中的铃兰。
黑暗里的烛火,我的亚拉腊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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