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
虽然是陆陆续续的扯着,但如歌的手仍旧被草划出了些横七竖八的血痕。
如歌擦了擦额头上的汗珠,将扯來的草系成长绳,再脱了自己的一只鞋子,系在草绳的顶端。
如歌不敢靠近天台的边缘,更别提往下看,这里距离地面快要半个天空那么高,从这里看地面需要很大的心里承受力,况且如歌现在还是个孕妇,更加恐高了。
她心里哆嗦了一下,拉着草绳,小心翼翼的,将鞋子扔到楼下,然后慢慢的放绳子,希望看到的人能上來找到她……
……
薛绍火急火燎的开车往雪羽集团赶,心里像是跳跃着千万只蚂蚱般着急,雪羽集团顶楼烈日当空,空气稀薄,那个女人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