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三天忘记给宝宝喂食了。
我急急打开房门时,发现它已饿得趴在地上有虚脱的征兆。过去的三天里,它肯定一直守在门边忠诚地等我,它的鼻尖干燥、眼神飘散。我庆幸它还没有被我无意中杀死,它是如此温良的一只狗儿,这么饥饿的状态也没有撕咬家里的沙发和一切家什。
宝宝贪婪地吃着我买的巧克力和狗粮,甩着舌头喝着可乐,因为进食太急而痛苦地哽咽着,又因为怕我离去,急急跑过来舔我的手表达谄媚之意……
我抚摸着它宽大而柔顺的头,一边帮它挠着痒痒一边对它说“对不起”,它终于吃饱了并懒懒地躺在我腿上,眼神却开始亮晶晶地看着我,鼻腔里发出撒娇的“吱吱”声,这让我心中某处一阵柔软的疼痛。
我无法得知它的内心世界,但我知道在卓敏住院的这一个多月里它非常孤独。它是一条从小被人遗弃的狗,在一个大雪之夜经卓敏和我抚养后拥有了很多快乐,但同时也因为我们受了很多奔波。但它是一条很知足的狗,一块巧克力或一瓶可乐就可以让它为我们做出无数讨好的动作。卓敏告诉过我它在顺义乡下寄养时曾被人伤害过,背上隐隐有一条长达十厘米的伤疤,以至于直到现在它看见光头就害怕。我知道,那个寄养宝宝的人家户主正是一个剃着光头的大汉。
总有一天会找茬修理一下那个光头混蛋。在我看来,谁也不能伤害它。
我准备把宝宝带到我家里住一段时间,它不能无人照顾,我给她打了一个电话,可是关机。我给燕子打去电话,燕子说她病情好转,今天早上刚刚结完所有费用出院。
“谁来接她的?”
“苏阳。”
“她走时说了什么没有?”
“什么都没说。”
我突然有点失落,她应该很想念宝宝,以我对她的了解她一定会在第一时间回来拥抱它,但直到下午她都没有回家。我并不确定她是不是直接去了苏阳那里,脆弱的女人是容易因为一个温暖的眼神就投降的。我那么冷漠无情,但现在,苏阳看着她的眼神足以驱散整个寒冬。
燕子有点伤感地对我说:“杨一,我知道你是一个好男人,但好男人也要对自己好,无论什么事情发生,你都要挺住。忘了她吧,我看她和苏阳挺合得来的。”
我鼻子有点酸,却在电话里笑了,很潇洒。挂掉电话后,我却敏感地辨听楼道里是不是有她的脚步声响起……
其实我根本忘不了她,她已经是我心房里的一块刺青,哪怕每天再多的血流来流去,却冲刷不掉她的印迹。
我见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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