沿著街道,一隊面目頹僵,一隊眉眼飛揚。頹僵的一隊里站著光治,望向她眼裡從驚震到不忿,環顧暴怒的遊行隊伍卻垂手負立不敢向前,瑟縮喪氣,精神比瘟雞瘟得更臨終。另一側,飛揚中最飛揚的赫然是亨利,眼裝過異域見聞更加水耀耀發光,不斷飄向人群像是在尋找什麼。水水知道他在找誰,冷了一半的心忽然暖了,目光對視卻見那雙藍綠的眸子毫無波瀾閃開,繼續游進圍觀的人里去。
羅曼蒂克的飛揚文采並不是愛。他竟認不出她來了。
水水握住手上的戒指。兩枚寶石都冷峻峻的,硌在手心,痛得她流出眼淚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