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男人毋庸置疑,她那生涩却满含热情的表现,滚烫了他的心,就连个中高手一样难以忘怀。可是耿夏荷到底怎么想呢?经过昨夜之后,她以为他能忍受旁人触碰她吗?
“去哪里都需要向他报告,你倒挺令我惊讶的,向来自主性极高的你,现在居然让别人掌控,而且还是个男人。”
“唉,他有责任。”耿夏荷心里好急好急,怎么都找不到电话?
“什么责任?据我所知,你已经年满二十岁,不需要监护人了。”冷冷的语气中,钟瀚惟咄咄逼人地问。
“我是不需要,但昨天我的人明明是陪着他出席那场餐会,还没告诉他就消失无踪,他怎么会安心。”
“你是个成年人,只要为自己的行为负责,他既不是你老爸,也不是你的管家,不需你为任何事情负责。”
“至少不要让他为我担心。”耿夏荷恳求道。
“他不会的,你又不是他女儿,就算三、五天不见人影,也与他无关。”铁了心,钟瀚惟就是不肯放手。
“我也不是你的女儿,为什么做事还要告诉你原因?你这个人也太没有原则了。”她冲冲地回了嘴。
“唉!我也希望自己有原则,但碰上你什么都乱了,你是个特殊的例外,让我食不知味、坐立难安。”
“你不明白的,请告诉我,哪里可以找到电话。”耿夏荷焦急地问。
“不用找了,我没有在这间屋子装上电话,而离这里最近的公用电话也要走上半个小时。所以,你惟一的机会是我手上的移动电话,而我凑巧不太想借给你使用。”钟瀚惟语气冷冷地道。
“为什么?”她绝望地问。
“你不肯告诉我原因,我只好猜测,你联络他只是为了对你昨晚的去处有所交代。既然我已经确认你不可能用自己换取他的援助,而且我白占了你的便宜,所以你的损失由我承担即可,不需他人的协助。”钟瀚惟尽量让自己的语气听起来像是生意人。
“移动电话借我,钟瀚惟,我是上了你的床,不见得一定要接受你的帮忙,不要让我觉得自己龌龊。”
“不,我可不能白白占你的便宜,更何况,我觉得你还在我想尝鲜的范围中,昨夜的狂欢,不能止熄我的欲火,你不懂吗?”他摇摇头,好似不讲理的人是她。
“你这个人也太自以为是了,我要用电话,如果你不借的话,就算要走上一个钟头,我也会出去。”耿夏荷也生气了,哪有这么没道理的人,说什么都不能接受。
“是的,在你不能提出更好的说辞之前,我只好这么想。”披上层楼,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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