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看到无论皇子还是扬州的官员,给他的折子对新税法都很赞同,下旨让陈奎秀在整个江南试行新法。这下,不仅陈奎秀忙起来,连大皇子和廖七公子也跟着不见踪影,茵茵没事了就去古家大宅,和女儿一起聊天说话,有时应景地拿了针线,可又想不出能做什么,最后,请银楼的师傅做了一副针织的签子,要给陈奎秀织一件夏天穿的T恤。
妞儿看母亲用那么细的丝线织T恤,三天了还没把螺纹边织出来,就掩嘴笑她:“娘,这件衫子,我爹爹明年能不能穿上啊?”
茵茵抬手,作势要打她,妞儿一边笑,一边躲,两人正在屋里笑闹,鸭蛋来了。
茵茵见鸭蛋哭得两眼通红,心里当时就噗通地狠跳了一下,春闱早就发榜了,福生一点消息也没有,京城那边几个叔叔也不来个消息,这边都急死了,鸭蛋这模样,肯定是福生出什么事儿了。
伺候的下人给鸭蛋搬了个锦墩,茵茵让她坐下说话。鸭蛋看屋里的下人都退出后,这才拿出一封信,竟然是福生写来的。信很简短,茵茵看着寥寥数语,恨不能把这孩子弄过来打一顿。
福生说,他刚到京城,就遇到一个贵人,他得贵人赏识,现在在为他做事,打算暂时不考试,等几年再说,信末,说他一切都好,让父母不要挂念。
“他不会是让人劫持了吧?”鸭蛋擦着眼泪,祈求地望着茵茵。
茵茵又把信封翻来覆去地看了几遍,也没找到地址,心里也沉甸甸的:“我今晚,就给老爷说说,让他托了人沿路打听,看是不是有什么强盗作祟。”
“他要有什么三长两短,让我可怎么好啊——”鸭蛋说着说着,就呜咽起来。
“福生能写信来,肯定还好好的,你别哭了,事情到底怎么回事,我们还没弄清呢。”
茵茵和妞儿再也没有心思玩闹,鸭蛋告辞后,茵茵也回了府衙。偏偏陈奎秀这些天忙得很,天黑尽了,才回到家。茵茵伺候着他吃了晚饭。
陈奎秀见茵茵态度殷勤,神色不渝,关切地问她:“发生什么事儿了?”
“你看看。”茵茵把福生的信递给他,“鸭蛋担心他被强盗劫持了。”
“不会,他去京城是我安排的,船主回来,还向我讨赏,说把人安全地送到了渡口,从那里到京城,哪里能有土匪?就是小偷小摸都比别的地方少,天子脚下,朗朗乾坤,他不可能被劫持。”陈奎秀又看看信,欲说还休。
“老爷”茵茵见他这样子,着急地催促。
“听说朝熙他们都悄悄养起自己的人来,是不是……?”
“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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