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学长?刚刚看到他跟许昭禹学长去了吸菸区呢。」
汉成走在走廊上,只要拐个右弯就会看到吸菸区,但是他在刚拐弯后,就听到许昭禹跟博任说话。
「刚刚那小屁孩问那种问题,你是不是很不爽啊?」许昭禹帮博任点菸,自己也点上一根并抽了一口。
「没有不爽,只是他好像忘记了军人的天职是服从,没必要问那么多问题。」博任也抽了一口。
「我记得三年前他们刚进来的时候,你还说来了一个很好用的工具人呢,有一个身体和战斗能力这么强的人存在,只要好好磨练他的心智,让他性格不要那么得意忘形的话,就可以当作我们百战不殆的棋子呢。」
「我当时的确这么说过……」
「所以啊,就算这次面对这个毒梟也不需要那么担心,好好利用那个什么都不懂的毛头小子就可以了,你训练他的心智这一年半的时间都没有白费,他真的完全乖乖听你的话了,哈哈哈。」许昭禹笑出声。
「哈哈……」博任抽了一口菸,也跟着笑了两声。
汉成听到这句话,还有博任那附和的笑声,再也听不下去,转身就离开了。没想到,教导他那么多磨练耐心的方法,只是想让他变成可以为部队所利用的棋子罢了,根本就不是真心在对待他,这是汉成在育幼院之后,第一次流泪。
婧薇完全说不出话,少部份人的内心果然是如迷雾般不可见,除非名为良心与真相的大风颳起,否则人类会永远在雾中迷失,「但是听到刚刚前面的故事,我还以为博任是个好人呢,真没想到,但搞不好是许昭禹怂恿他的。」
「窥见小嘍嘍的本性没那么困难,如果不是张博任做主,就凭许昭禹那傢伙,也不敢说出这种话,现在回想起来,第一次他带我去打猎,喝完酒回家的时候,跟我说的他对弟弟的感情,搞不好只是想博取我信任才凭空捏造的,不,连弟弟这个人存不存在都不好说。原来灯塔的意思,并不是为他人指引方向,而是我的光照到哪里,你就去哪里的意思。」
婧薇直打哆嗦,她看过为了復仇不顾一切的人,也看过滥用权力的人,第一次看到可以把表跟里塑造成两种人格的人,而且还自由切换,她算是长见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