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弟,如果没有我对你下毒,父皇就不会把你调离皇城让你去天则门坐镇,皇城太危险了,我一个人留在这里就够了。”太子把眸光错开了少许,楚涟川能够清楚地洞悉他眸底那温柔的情感。
这令楚涟川更加不解,他也不是个没有心机的人,和太子周旋这么久,自以为摸到了太子的性格秉性,但是,太子今日这诡异的改变,实在大出他的意料!
而太子又转过身去,看向窗外灰蒙蒙的天空,“没有多少时间了,成败生死就在今日,我终于撑到华天隐的传人来解决华天隐尚未收拾干净的残局了。”
楚涟川瞳眸骤然一紧,太子话中的华天隐的传人,是指华长歌?
华天隐尚未收拾的残局是什么?为何非要华长歌来解决不可?而太子又知道了什么?把楚涟川设计出皇城,独自留在这里,到底预谋着怎样的惊天秘事?此刻又为什么把这些事透露出来?
“你有太多的疑问,甚至摸不清我现在的态度究竟意欲何为?你觉得我在试探你,是不是?”太子轻声笑问,就这么背对着楚涟川闲散地伸了一个懒腰,似乎想把身上的疲惫一扫而空。
楚涟川仍旧没有说话,其实,他完全可以否决太子的猜测,并且游刃有余地应付太子的试探,但是,或许是血脉亲情的缘故,他想给太子一个解释的机会,隐隐的,他认为这个机会也是给自己的……
“四弟,你一向聪明绝顶,我必须做的完美无缺,才能让你与我为敌,对你下毒时,我也是思索了良久,不得已而为之啊,罗俭,呵,要不是我暗中派人通知他,他怎么能那么及时地救回你的命呢?”
“罗俭救了你,他就得死,这事必须有个牺牲者,才显得出我的残酷无情,幸好你机智聪敏,把罗俭秘密转移出了皇城,那日在天则门入门试炼上,罗俭纵然老态耋耄,我还是能够认得出他来,不过,我提都没提他只言片语,不就是当做不知他还活着吗?”
说到那日太子驾临佑天城,楚涟川和华长歌都以为太子冲两人的私定婚约而去,所以,他们的注意力全部在怎么对付太子身上,至于其他的事情,倒还真是忽略了。
太子接道:“白家一直代蘀我监视你,实则是我关心你的一举一动啊,因为你若有个风吹草动,我不出面压制你,自会有人灭掉你,这样的危险,我怎么能让你涉入?听说你和华家华长歌的婚约后,我第一时间赶去,并非要干涉你的决定,而是要把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