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人打死的。”
“哼!”聂蕾冷哼了一声,这个男人就是祸害,有了年莲月还不够,连年莲月身边的丫头都不放过。
“月枚不是年氏身边的贴身丫头吗?难道她也是四爷你的女人?”聂风不是滋味地问到,看来这整件事最根本的起因就是从胤禛这开始的。
“呃,她,”胤禛看到聂风眼中对自己的失望,他有些气虚了,尴尬地不知说什么好。
“儿子听月枚说,阿玛让她伺候过一夜。”弘晖没见到自己阿玛的不自在,说出他所知道的事情。
“呃,是,那晚的酒沉了些,年氏她又有了身子,不知怎的就睡到了月枚的床上。”胤禛倒是承认了。
“大世子,我们不说这些了,你指使月枚去做什么了?”聂风不想听胤禛与月枚之间的情事,转移话题问着弘晖。
“就是想让年莲月也失去孩子。”弘晖还是很善良的,并不想害死年莲月,但月枚就难说了。
聂风与胤禛,聂蕾交换了一个彼此都明白的眼神,他们都在对方的眼中看出了事情的紧急,
“大世子你就待在这里,哪里也别去。”聂风就地化了一个圈,正好圈进了弘晖在里面,他怕一会他们在收月枚时会无意中伤到弘晖。
说完,聂风,胤禛,聂蕾都往年莲月的院子跑出。
说到年莲月,她在天黑后就醒了过来,在床上寻死觅活地,折腾着院子里的所有人,一会儿大声地哭骂着,一会又小声的抽泣,其实她的目的很简单,就是想把胤禛吸引过去,自己肚子里的孩子没了,却没见到四爷过去看她一眼,心里没底啊!难道是因为她失了孩子?年莲月实在想不起来她是如何失去那个孩子的,醒来只是觉得下身有着撕裂般的疼痛,全身酸软得没有一丝力气,年莲月那个心恨啊,好不容易有了孩子竟然就这样莫名其妙地落掉了,让她甘心那是绝对不可能的。
所有的下人能避开年莲月的,就绝不会走进屋子里面,除了小翠,她是福晋特意调过来近身照顾年莲月的。小翠安静地站在屋子的角落里,听着床上的年侧福晋不停地诅咒着那个让她失去孩子的人,说说停停,又哭又闹地不让人安心,整个院子都沉浸在这种低糜的气氛中,尤其夜越来越深,今晚似乎连一点月光都看不见。
“哐当!”窗子被风大力地吹开。
小翠走到窗子边,奇怪地看着窗外,窗子明明都是栓好的,怎会被风吹开呢?探头看向窗外,原本还有人守在屋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