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臣,不知!”
“那这立标可是何人所测?”
“现任清河县主簿方德弘同大计参革主簿郭维藩、降调通判张调鼐、徐光启看验。”
“徐光启等皆犬计参革,是不堪小人,惟知亡命是利,不齿与人列,此等重大事情,你竟委任他们,是存何心?”康熙气愤着开口怒骂着,听得众官员胆战心惊,生怕被皇上此时点名。
骂完人之后,康熙的心思稍微平复了些,望了望跪一旁的百姓,
“你可知今天清口县可有何大事发生?”
“臣,不知!”张鹏翮现在就想当场昏死过去,
“清口县县令呢?”
“奴才在。”一个身穿官府的矮小男人从官员列后爬了过来,“奴才给皇上请安!”
“清口县是你在负责,清口县子民是你的责任,你可知他们今天做了什么?”
“奴才一直在忙着迎驾之事,奴才并不,”
“该死!”康熙再次怒骂着,
“是,是,奴才该死!”
“皇上,我要见皇上!”一个凄惨的声音从人群后传来,在这压抑又沉默的现场却显得很是突兀,
“是何人在叫。”康熙眯着眼问到,
“是一无知村妇!”县令抹着额头的汗说到,
“恩?让人过来,”
“皇上,龙体保重!”县令惊恐地叫着,
“废物!”康熙踢了县令一脚,“一个妇人,朕还无须害怕!”
“皇上,皇上,”妇人也就是那齐生的娘子,冲到康熙的跟前,原本想抱住康熙的脚,却被康熙的近身侍卫给拦截住了,“皇上给民妇做主,给民妇的儿子伸冤。”
“你有何冤要伸?”
“民妇的孩子被人无故淹死,请皇上为民妇做主。”
“竟有如此残忍之事,你且说来。”
康熙哪里会不知道事情的经过,但他就是要这民妇全部说出来,在众人跟前。这村妇也突然不慌张了,把这几天发生的事从头到尾都说了一遍,是那道士是如何地骗得大家的信任,又说村长是如何威胁他们夫妻,又说到这孩子是被人用何种药给灌昏了,再用绳子捆牢,抛入河中。
一边凄凄惨惨地说着,另一边是胆颤心寒地听着,因为清口的所有官员都忙着迎驾之事,根本就注意到这几天发生的事,这不是撞枪口上去了嘛!聂风站在队伍后面暗自诽腹着,
听完了村妇的言辞,康熙顿了顿,说到,
“聂风,聂蕾把那孩子抱过来。”
众人只见从队伍的最后走出两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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