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风从琴冉的话中听见了她对这坊主的不屑,果然清高得很啊!
“听说你手下的姑娘死伤过重啊!”
“是,当时奴婢还未出场,姐妹们大都在台上跳舞娱客,听人说那断裂点就是在舞台正中间。”说着话琴冉带着一丝哽咽,
“琴冉姑娘当时身边可有人陪着?”聂风突然开口问着,
“不,当时丫头与妈妈都被奴婢打发了出去,并没有在身边。”
“那琴冉姑娘可真是命大啊,不识水性却又一点也没受伤,难不成真的神明保佑不成?”聂风说到最后竟然嘲弄地笑了笑,但他的话也引起了原本对琴冉怜惜的几个男人的揣测,自此打量琴冉的目光就不由自主地带着些衡量在内。
“奴婢也觉得是被人保佑了。”琴冉说着,
“是谁?我可好奇了,能告知在下吗?”聂风走近了琴冉,他才闻见她的身上有些许的熏香味,
“是我的妹妹,琴歌!”
“琴歌?听说她不是死了吗?”聂风皱着眉问着,当然这消息也是刚才他与蕾蕾打探出来的,
“琴歌却是死了,就是因为死了才能保护奴婢啊!”
“胡闹!”胤禛怒叫着,即使他相信这世上有鬼神存在,但青天白日的他当然不能让这女人信口胡说,
“奴婢说的句句属实,奴婢,啊。。。。。。”说着话突然琴冉抓住了自己的衣领,痛苦地用另一只手抚住胸口,她歪地倒栽在了地上,
“卫一!”胤禛唤着,
“奴才在!”
“她得的是什么病?”
“刚才听无忧堂的大夫说只是有些伤寒,不过脉象很弱,几乎探不到。”说到这卫一也觉得奇怪,脉象探不到的人几乎也就快是要死的啊,可这姑娘看起来不像啊!
“让人带她回行馆,单独关在一个院子里。”聂风交代着,看向聂蕾,发现她的目光也很严峻地盯着那倒地昏迷的女人。
人是被带了回去,放在了行馆里最偏的一个院子里,这当然是聂风要求的。遣了太医来,诊断说是伤寒引起的心疾,得到了太医的答复后胤禛也就让他出去了,而聂风却拉着胤禛也跟了出来,不过临走前对着聂蕾使了个眼色,
“怎么了?”胤禛问到,顺便看了眼已经围上来的几个弟弟,
“四哥,太医怎么说?”胤禩问到,毕竟屋内住着的是个女子,他们这么多男人不好进去,
“太医诊断是心疾!”
“心疾?”几个人重复着,“不是说只是伤寒吗?”
没听说伤寒也能引起心疾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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