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而到太子真的出了院门,屋内的气氛还是很压抑,不禁没有得到解除反而有加剧的趋势,
“聂妹妹,我喊你一声妹妹,是真的把你与聂大哥当自己人看,恕我直言,你不该与太子缠合在一块。”温恪叹着气说到,
“谢过公主的关心,但我觉得太子行事为人并无不妥,为何不能在一起呢?”聂蕾问到,
“妹妹即将成为八哥的侧福晋,就不该再与太子如此亲密,这,这要是落人话柄,那可就不好了。”温恪想说着是,要是让八嫂知道了,还不得落一个把柄在别人手中吗?而且,就算是八哥再喜欢聂蕾,这绿帽子可是谁也不想戴在自己头上的。
“那又有人问过我是否愿意成为那个所谓的八侧福晋了吗?”聂蕾的话中带着无比的愤恨,难道就因为他是皇子就可以这样的为所欲为了吗?
“可,那是皇阿玛的圣旨啊!”温恪张大了嘴说到,她没有想到原来聂蕾是真的不想成为八哥的女人,而不是因为八嫂的存在而不愿意。
“圣旨又怎样?”聂蕾想着,她就不相信皇家还真能要一个左右逢源,四处留情的媳妇吗?
“聂妹妹万不可这样想,你这样既害了八哥,也害了自己,而且你也不为聂大哥着想吗?”温恪可以说是晓之以情,动之以理,大有规劝聂蕾的意思。
“连自己的生活都不能按自己的喜好来过,那人活着还有什么意思?”聂蕾直问着温恪,
温恪被问哑了口,她自己的喜好,她曾经也有自己的喜好,她小时候很爱到额娘的宫里去玩,喜欢跟奴才,婢女玩闹,但母妃说那样是不合礼数的,那不知进退的样子不是一个格格应该有的礼节;她也喜欢放纸鸢,喜欢看见纸鸢高高地飞过树头,飞过高墙,飞过紫禁城,就像自个儿的心一样,渴望着自由。可母妃说,格格应该知书达理,应该琴棋书画样样出色,所以她约着自己,按照着那宫里的规矩行事,就因为她样样出色,样样都能拿得出手,那和亲的对象就落到了自己的头上,出嫁前她不止问过自己,自己为什么要样样出色,难道样样精通的结果就是离开京城,离开自己生活了十多年的皇宫,也离开了生她的额娘以及养她的母妃了吗?可容不得自己想,她就已经踏上了去蒙古的路途。而今天,听见自己对面的女子说着自己的喜好,她不禁忍不住要反问自己,难道她与其他人一样,把自己的生活标准强加在了聂蕾的身上了吗?
聂蕾没有在公主府用晚饭,在掌灯前她就向公主告辞了,想到太子留下的马车还在府外侯着,她竟然觉得还是挺窝心的,那个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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