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你的垃圾桶,听你发发牢骚。药是舒缓神经的,一日三次,餐后一粒,大概七天后,你的脑部神经就会恢复了。”
舒煦染将信纸叠好,又整整齐齐的放回了信封。霍营的白袍搭在床边的椅背上,带着泪珠的睫毛轻轻眨了眨,将药,信,纸巾放到包中。来时戴着的首饰依旧躺在手包的最里层,她却不想戴了,有些疲劳的站起来,将风衣松松垮垮的穿在身上。
舒煦染在肖盾医院门口看到了严暄的车子,那辆他最常开的迈巴赫。他应该是在车中的,可是模糊的视线却密密匝匝的挡住了舒煦染的眼界,她看不到严暄的脸,这样最好。至少现在,她还不知道要如何面对他。转身,拦了出租车坐上去。
司机是个中年大叔,看到舒煦染有些异样的表情便狐疑的在反光镜中打量着她的脸色,带着些地方口音问她要去的地方。
“小姐,您去哪里?”
“我要去哪?”舒煦染轻轻的低喃着,忽而柔和的扯了扯唇瓣,“去仁心医院吧。”
她要去看哥哥啊,现在,她想见到哥哥。
舒煦染的手机疲惫的在手包中唱着歌,她就像没有听到一般,眼神直勾勾的定在窗外的风景上。现在是春天了,可为什么天气还是这么凉?舒煦染连忙攥紧拳头,护住自己冰冷的指尖。13839348
“小姐,你的手机一直在响。”司机善意的提醒着。
而舒煦染这才缓过神来将手机拿了出来,‘严暄’,生刻的两个大字在屏幕上闪动着,她不想接,手指却轻轻的覆在那个名字上,反反复复的摩挲着。
电话一次又一次的响起,舒煦染的手指抖了抖,重重的舒了口气,还是划开了接听锁。
“去哪?”
男人急切的声音一股脑扑进了她的耳朵,将滑下来的眼泪抹掉,幽幽的低声说道,“严暄……给我点时间,我想一个人待一会儿。”舒煦染的视线早就模糊得一塌糊涂,声音中带着淡淡的哀求,因为此刻,她确实需要独处。
“煦煦,我陪着你不可以吗?你为什么要一个人待着?!”
“你应该知道原因吧……我为什么想要一个人待着。”舒煦染的声音薄凉,她的父亲害死了严暄的父母,他们舒家欠严暄太多,这个男人明明早就知道却守口如瓶了这么多年,纵容了她这么多年。
“煦煦,听话,让司机把车子停下来,我陪着你,过去的事情都过去了,你不要胡思乱想!”严暄的声音格外焦急,他一向是游刃有余的,为何会像现在这样恐慌匆忙?
“求你,让我一个人安静一会儿,等到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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