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男人找上我了,阿伏兔没有回复,估计正在哪个信号不好的鬼地方看着麻烦的团长吧,我该怎么过就怎么过,就是开始少往万事屋跑,呆在酒吧里的时间相对与原来多了一倍。
酒吧反正常常被砸,如果换成万事屋那就麻烦了。
某天我出门看到了在带着定春散步的神乐他们,他们看到我的时候向我打招呼问我最近为什么没怎么去万事屋,我平静地说我很忙没时间,没有多聊就走开了,走过街角的时候看到的是那天被老板抓住的人。
他以一种不屑的眼神看着我,表情冷淡:“走吧。”
我说你不会专门等在这里堵我的吧?事先知会一声就这么困难吗?如果我这个时候尿急怎么办?你们还真是糟糕的男人啊。
作者有话要说:今晚……我先是和同学谈论着寝室里出现的一只奶猫balabalabala讲了四十多分钟,然后对着长评傻乐(?)了二十分钟,于是就更新迟了OTZ……(卧槽我还真容易满足……
嗷ling桑这长评看的我觉得好治愈啊!
☆、战场这东西果然还是省省吧
我抽空扭回脸看了眼那边拉着定春的红发女孩子;她恰好回头看了我一眼;对着我挥了挥手,笑的很是灿烂。
好吧;忽略她上翘的过分的嘴角和浑身散发出的少女气息,神乐和那个唯恐天下不乱的混蛋真是越看越像。
我微笑着对着那边挥了挥手;转身跟着那人离开。
绕过错综复杂的偏僻小巷我们出了歌舞伎町;朝着更加偏僻的郊外走去,这个方向我知道,再往前走个几百米就是挺久前发生火车脱节事件的地方。
那天的事我记得很清楚;那个鬼之副长土方胆小懦弱又不淡定,神乐新八凶残又爱掺一脚;而银时是久违的帅气了一把。
当拐过最后一栋房子走过一条堤坝后,我看到了那曾经真选组和攘夷志士发生枪战的空地上站着几十人;为首的那红发男子正和旁边的人低声说着些什么,远远瞥见我来了也不过是一眼带过,面无表情将注意力转回到他身边的人身上。
我的视线落在了和他低声说着些什么的男人的腰间,别着一把武士刀,无论从穿着还是长相都像是江户的武士。
攘夷志士吗?
天气有点阴沉,虽然看起来并不会下雨但乌云就是黑压压了一片,我跳下几节阶梯挽起了袖子。
真是的,是不是所有人都喜欢挑这种阴沉沉的天气决斗打架啊?虽然我也不想在下雨天出来晃荡,但能选个晴天吗?那样打起来心情会愉快很多吧?至于神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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