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布置得反倒如正常的屋子一般。在中间摆着个木桌,两边各摆了一张简陋的木板,可上边别说有灰尘和脏渍,还光洁如新。
“这是牢房还是客房,”木隐环顾一周,感叹。
这一声感叹声音不大,却惊醒了睡在一旁的纪涵。她蜷了蜷腿,抿唇低哼,双手环抱着自己,正往牢房墙角里缩,直到贴近了冰冷的墙面才舒口气,不动了,似乎真在睡觉。而后猛地瞪大眼睛,她深吸一口气大叫道:“怎么是你!”
正如平地一声雷,他揉揉耳朵,被震得挤眉弄眼。缓过劲后,他不客气地斥道:“叫什么叫。”
“这里是五毒教?”纪涵没顾上他的语气不佳,只是观察起形势来,摸了摸墙壁,点头道,“师父叫我练功就用这种墙……”
本来皱眉低头的木隐猛地抬头,甚至让脖子发出“咯”的声响,以十分讨好的语气问道:“那你现在练练功?”
他听师父说过,金笔书生虽然人傻了点,脾气倔了点,一身内力还是不容小觑,而判官笔的威力,也足以使一面墙轰然倒下。既然纪涵这么一说,且不论前几日她那可悲的内力,光是用凌厉的笔法削个几层,多试几次,说不定……
一阵烟尘打断了他的思绪,同时周围响起利器划墙的声音。他捂住口鼻,想必是纪涵开始刻墙,就静待。
等烟消散之后,那一面高大坚固的墙再不是光洁的表面,上面有着一句诗“江天一色无纤尘”。
走近了,他摸了摸凹下去的痕迹,叹息:这是何等的浅。
“怎么样?我练了好久!”纪涵浑然不觉他的失望,还双手抱胸,点头,“这一笔一划,果然是要多练才会漂亮。”
“漂亮?”纪涵正陶醉于自己写得漂亮的那行诗,就被木隐诡异的腔调吓了一跳,心有余悸地默默退开了两步,听着更是危险的下一句,“那为何不用力些?”
想了想,纪涵正色道:“一墙一瓦皆是人家花了银子建的,若是写得浅些,还可以算是一份薄礼,实在不行还可以补补……”
“哦?其实……你是看这句诗笔画少,还有……刻成这样是没那功力吧?”
一语中的,纪涵的确没练多久,而且每次都不怎用力。因为她父母对于练功破坏力的哀怨极大,还有对舞刀弄枪不满。而为了少些练武留下的痕迹,她仅仅学了些把式。这些倒是其次,最最重要的,是师父作为文雅之人,最看不得一个大家闺秀如男人般打打杀杀,教她的武功都是看着漂亮,能时不时表现表现,且足以防身即可……
照她娘说的,试想一个女子在树上花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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